好好的,本來和洪秀艷是平輩人,可就因為洪秀艷的女兒,要做她女兒的婆婆了,讓她生生的,比洪秀艷都要矮一輩。
這一點,讓長公主很郁悶。
可這門親事,是她親嫂子做的媒,她再不愿意,也得接受。
不過,接受歸接受,若洪秀艷的女兒,敢來欺負她女兒,她一定會豁出去一切,也要司馬家的人,從此消失在京城。
洪秀艷悲苦的笑了笑,“即使你不說,我也會做到,你放心,玉蘭她從小性子就溫和,不是愛捉妖的人。”
“哼,那就好,我捧在掌心上的閨女,可不想被一個突然進門的繼婆婆搓磨。”
借了今日這個光,長公主狠狠威脅了洪秀艷一頓。
對于洪秀艷,長公主沒有恨,也早就忘記了當年之事,可是,事情雖然忘記了,但對洪秀艷,她卻再也沒了少女時對她對熱情和好感。
老陵王妃弄了一身茶水,等她重新換了一身衣服后,她想了又想,還是覺得不甘心,想要逼著蘇懷寧杖打小丫鬟。
只是,蘇懷寧從來就不是一個好欺負的人。
人家都欺負到她家里來了,她也不客氣,直接釋放出威壓,壓的老陵王妃喘不過來氣,連話都說不出口,就跟個木頭人一樣,呆楞的坐在椅子上坐了一整個下午,沒再吱一聲。
直到前院來了丫鬟稟報,說是司馬家的人要走了,讓司馬家幾位女眷趕緊去大門口匯合,蘇懷寧這才收斂了壓在老陵王妃身上一個多時辰的威壓。
老陵王妃身上沉重的好似背負了一座大山一樣,壓著不讓她動彈,她嚇壞了,還以為自己是招惹到了什么不干凈的臟東西。
心一直顫顫的,渾身汗毛也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這座大山突然移開,她終于恢復自由,能開口說話了,可早已嚇破了膽子的她,卻驚恐的像是見了鬼一樣,腿軟的站都站不住,突然從椅子上滑坐到了地上,整個人腿軟的起不來了。
洪秀艷見婆婆摔了,大聲驚呼,“娘,你怎么了,有沒有摔疼哪里?”
“扶……扶我回去。”
老陵王妃有氣無力道。
洪秀艷忙和紀氏將老陵王妃攙扶起來,一群人連告辭一聲都沒說,就在老陵王妃的催促下,急匆匆的離開了。
司馬家的人一走,長公主就笑了。
長公主對蘇懷寧道,“司馬家的人,你也不用忌憚,那老陵王妃,年輕時就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性格別扭,還沖動,喜歡得罪人,司馬家就因為她招惹了不少仇人,不然陵王府也不會到了日落西山的地步。”
“下次,你在遇到她,你就避開她,不管怎么說,她也是長輩,是你繼婆婆的祖母,你是晚輩,你要是跟她較真,把她當一回事,她倚老賣老,作起來,一定是你吃虧。”
在南鳳國,最為奉孝,作為晚輩,就得孝順長輩,不管長輩說什么,做什么,晚輩都得以長輩為尊,以長輩命令為行,不得忤逆,才算敬,才是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