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個白日的段旭昌,在傍晚終于醒了,得知柳嫣然得了怪病的消息后,就出了客院,去了青稞院,看望柳嫣然。
柳嫣然還在昏睡中,段旭昌摸了摸她的額頭,見她沒發燒,就放心了,但想到穆媽媽說的巫咒之術,段旭昌的心又提了起來,問穆媽媽,“正德道人可知道,是誰對太太施了巫咒?”
穆媽媽搖頭,“沒有,道人說,至少得做三場法事,才能得知施咒的源頭。”
段旭昌嗯了一聲,傾身,替柳嫣然拉了拉被子,突然,他聞到了一股濃郁的味道。
那味道,他十分熟悉,基本上,他每日都能聞到。
段旭昌臉色一變,心間頓時疑起,“這兩日,屋里的被褥可有換?”
穆媽媽一愣,以為段旭昌發脾氣,是因為被褥臟了,都沒換,她忙解釋道,“昨日四爺一走,太太就一直睡到了晚上,因太太精神不濟,昨日晚上的飯都是在床上吃的。”
“晚飯后,太太就一直躺在床上,直到現在,丫鬟們還來得及換被褥。”穆媽媽說完,小心翼翼的觀察了一下段旭昌的臉色。
見段旭昌陰霾的表情,漸漸緩解了,穆媽媽才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
段旭昌道,“等太太醒了,把被褥都換了。”味兒那么大,還蓋的嚴嚴實實,怪不得容易得病。
“老奴遵命。”
直到段旭昌出去了,穆媽媽才慶幸的抹了一把額頭上落下來的汗液。
晚上,段旭昌沒有歇在青稞院,他去紫槐苑看了蘇懷雯后,就回了客院,還喚了兩個他寵過的小丫鬟去侍候。
而在段旭昌胡天嗨地的侍候,歇息了兩個時辰的正德道人,正和兩個徒弟潛進了紫槐苑。
“師父,徒兒都跟丫鬟打聽好了,那郭氏和她女兒蘇懷雯都在這個院子里,蘇懷雯住在正房西面那間,郭氏住在東廂房第一間就是,師父,你看,我們先去哪個房間?”大徒弟搓了搓手,笑的一臉猥鎖。
正德謹慎的朝院子四處掃了幾眼,八月初旬,深夜月光才剛爬起來,不怎么亮,院子到處都是昏昏暗暗的,正德道人謹慎的打了退場鼓,“我們回去,今日的計劃取消。”
“師父,不是吧,徒兒都準備好了,還打算狠狠弄一個晚上呢。”看著郭氏和蘇懷雯住的屋子,大徒弟一臉不愿意。
正德罵道,“這里可是將軍府,不是我們可以胡來的小村莊,我們要是被人發現了,只怕還沒等逃,這命就會沒了。”
“不是說定遠將軍不在么,我們怕什么。”正是癡迷于男女之事,十五歲年紀的大徒弟,很不甘心白走這一趟。
小徒弟縮了縮肩膀,攏著雙臂,道,“師兄,我們還是聽師父的吧,我總感覺,好像有什么什么東西在盯著我們似得,可是,我一回頭,又什么都沒看到,師兄,我害怕,我們還是趕緊走吧。”
小徒弟,拽了拽大徒弟的衣袖,小臉蛋上的表情天真又單純,可是,任誰也不會想到,就這么一個十二歲的小少年,就已經跟著師父和師兄,走南闖北三年,行道行騙了三年,不知道騙了多少人。“
推薦都市大神老施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