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首長再一次緩緩地搖了搖頭。
“梁小云之前在b國的時候表現得很好，但是她直接放棄了附加測試，同時，也是她自己選擇了放棄。至于郭柔，本來她是通過了的，但是她自己表示，自己還不夠優秀，還有一些不足，打算再鍛煉一年，然后再來參加測試。”
其實郭柔的這種做法，并不符合要求，不過，之前到也沒有出現過，明明通過了的，但是自己放棄，然后打算再鍛煉一年，重新開參加考核的。
幾位領導最后考慮了一下，一致決定，給郭柔這次機會。
顧顏點了點頭，表示清楚明白了。
她跟著白建軍，一前一后，離開了大首長的辦公室。
父女倆獨處的時間非常少，偏偏小時候又有親情經歷的缺失，再加上白建軍的性格。
導致父女倆走了好久，都一句話未說。
白建軍是不知道說什么。
至于顧顏則是在想事情。
等到顧顏反應過來的時候，父女倆已經走到了小湖邊的木椅子那。
顧顏抬起頭，“爸，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
白建軍揚了一下眉毛，有點震驚，不過的確，他是有話要對女兒說。
“小顏，你猶豫了。”
“是的。”顧顏大大方方地承認。
白建軍問道，“原因是什么？我知道，你肯定不是因為貪生怕死。”
顧顏笑，“爸，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解呀，我其實也害怕死的，我擔心自己死了，就再也見不到你們了，再也不能夠陪伴你跟媽媽，還有阿野了。”
“小顏，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白建軍感覺微微尷尬。
顧顏卻坐在了木椅子上，靜靜地看著冰封的湖面，“爸，我是認真的。因為如果要去做臥底，可能要很長時間不在你們身邊了，我擔心自己會太想你們。另外，白浩還沒有抓到，黑天使又在那蠢蠢欲動的，我也很擔心你們的安危。”
一旦要去做臥底，顧顏可能要從一些地方，做一些改變。
她知道，為了可以進入到那個特的組織里面，顧顏可能要做許多事情。
甚至改變自己的一些人生軌跡。
顧顏并沒有想過，自己重生以后，竟然會有這種事情。
她當初的想法，十分簡單，就兩件事情。
重生回來復仇，好好地收拾賤男渣女，然后認回父母跟家人。
然后，就是好好地去愛陸野。
可是現在，她清清楚楚地感覺到，自己的面前，出現了第三條路。
雖然這第三條路，與前面兩條，并不是百分之百的相悖，但是，還是有一些干擾。
所以顧顏才猶豫了。
她輕聲說道，“爸，你是不是感覺我挺沒用的？”
“沒有，你是成年人，做事情要慎重考慮，是正確的，畢竟，你得為你自己的選擇負責。相反，如果剛才你直接不管不顧地答應，或者是直接否認拒絕，我可能才會感覺有點失望。”
顧顏抬起頭，看了看父親認真的眼光，她的眉眼一彎，“爸，你這是在給我找臺階下啊？”
白建軍的表情有點不自然，“沒有！”
顧顏感覺，這樣子的老爸，還真是可愛，嘴硬心軟什么的，口嫌體正直什么的。
她微微地笑了笑，視線再一次落在了冰封的湖面上。
到底應該，如何選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