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汐說，“那還好，感覺她除了有點跳，別的都還好。”
一個下午的會議，她幾乎把所有人都已經認識了個遍
感覺是有點活躍的。
兩個人一起回去，聽賀子鳴打來了電話。
“喂，你說，過完了年，就是情人節。”
“對啊。”
“你覺得，送女孩子禮物，什么東西好？”
“你是情圣，竟然還問我？”
“當然了，這個……我什么時候追過人的？”
于汐一下子眼睛一亮。
“你要追誰啊？追誰呢？不會是要追……嘿嘿嘿，不會是要追芷柔吧。”
“嘶，你這個人，是不是朋友了，讓你出主意呢，你不給注意，還特么給我八卦上了，快點的說。”
“呵，我就這樣，不然，你可以去問顧津津。”
“算了吧，她那個家伙戀愛都沒談過，我這不是看你，婚都結了，你這個應該比較有創意。”
于汐說，“滾！”
“嘿你……”
于汐想了想，“我來想想，一會兒微信告訴你不就行了嗎。”
“好吧……”
她掛了電話，才在心里想，會是誰呢？誰呢？
賀子鳴放下了電話，唇角彎了彎。
此時外面……
陳秘書跟芷柔說，“馬上過年了，你可以回家，這幾天不用過來。”
芷柔說，“不用的……我其實不用放假。”
陳秘書只是掃了她一眼。
“說了讓你回家就回家，這里也不是沒有你就不行。”
芷柔頓了頓。
看著她似是不耐的回過頭去，也就沒再說什么、
她只是覺得，自己并不想過年，也不想回家……
這時……
外面，穿著一身灰色的貴婦走進來，頂著梳的一絲不茍的頭發，看著里面的芷柔。
陳秘書抬起頭來。
“夫人……”
她看著芷柔。
“你跟我過來一下。”
芷柔頓了頓。
陳秘書回過頭來，淡淡的看著，只是做了個示意的樣子
看著人出去了，陳秘書才在后面哼了聲。
過年了都想賴在這里，別以為沒人知道你想干嘛。
芷柔到了外面。
“賀夫人，有什么吩咐？”
她一個回頭。
揚起的巴掌，啪的一下，打在了芷柔的臉上、
芷柔一愣。
“夫人……我……”她捂著自己的臉，第一時間想到了，自己是做錯了什么。
“夫人，我做錯什么，你可以告訴我，但是，您這樣，是什么意思？”
賀夫人冷笑，“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嗎？“
芷柔瞪大了眼睛。
“我做了什么？”
“你做了什么，你勾引我兒子，還問我做了什么？你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現在真的是……一個一個死皮賴臉的，不看看自己是誰，都以為能勾搭到賀子鳴，都以為自己是閔芝雪呢是嗎？明天，我要看到你離開賀家，不然，你一家子，就別想再在B市生活下去了。”
芷柔一下子覺得身上有力無力的發軟。
她什么時候……
她只是覺得，賀子鳴是很好，人很好，對她也很好。
他是個好人，可是，他們同時也是兩個世界的人。
她從沒覺得，自己可能跟同賀子鳴有什么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