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汐說，“真的不用了，你拿著吧，我……”
鄭可凡佯裝生氣，“你快拿著吧，真是，你看看，現在這種小資輕奢的牌子，才多少錢，你買啊，不舍得什么嗎，對不對胡秘書，你說，她這樣當女孩子，怎么辦，連個像樣的包也沒有。”
“呃，她可能也不喜歡包。”胡秘書說。
“就沒有女人不喜歡包的，沒聽過嗎，包治百病你看看，這兩千多你都不舍得，你一個月工資怎么也有六七千了吧，買個包怎么了。”
“六七千在B市也不算什么的啊。”
“那有怎么了，別的都能不窮，不能窮了氣質，曉得不，你攢錢干嘛嗎，快點去多買點東西，我真是看不慣了才要給你捯飭下的。”
于汐只能拿下去了。
鄭可凡點了一桌子菜，幾個人邊吃，邊在聽她繼續說著。
馬上要走了，鄭可凡才道，“我送你們回去吧，住哪呢。”
胡秘書馬上道，“我送于兮吧，我開車來的，我們也順路。”
出去后，兩個人的車停的位置也比較接近，鄭可凡上了她的大奔，胡秘書有些悻悻的上了一邊的大眾。
兩個人各自離開，車上，胡秘書說，“什么蔻馳啊，真是……”
于汐聳肩。
胡秘書說，“這個人聽說在那邊業務是挺好的，是有能力才能做到現在的，不過就是，這個人原來是這樣的啊。”
胡秘書抓過了于汐的包道，“怎么了就，我覺得你這個包也挺好看的啊，關鍵看著挺結實的，哎，你這個啥牌子的，我怎么看著有點眼熟。”
胡秘書抓過去再仔細一看。
H開頭的，能是什么……
“哎呀，你這個不是愛馬仕嗎！”
于汐說，“這個……”
胡秘書眼睛一轉，當即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這個鄭可凡，怎么愛馬仕都不認識，還在那里嘚瑟呢。”
胡秘書哼了聲道，“行了，看吧，她也沒啥大不了的，就是，估計是著在投資部賺到錢了，所以開始飄了，好啦，跟她學學怎么賺錢的也沒什么不好。”
第二天，一次項目會議上。
下屬部分送上來的一個項目，在上面詢問大家的意見。
“這是一款可以收快遞的機器人，我覺得，這個放到現在來說，是非常實用，未來發展前景極大的……”
“行了。”鄭可凡說，“發展前景很大這樣的話，我已經聽了八百回了，你直接說，這個未來我們要怎么收益，投資比例，收益比例，風險評估數據，調研報告。”
下面的人一頓，“鄭老師，現在來說，因為我們剛剛準備測試，所以這個數據，還沒有……”
“既然這樣……下一個。”
大家看向了鄭可凡，鄭可凡直接對秘書說，“叫一下下一個人。
“哎……鄭老師，你不看看怎么就……”
鄭可凡抬起頭來，“這個月已經幾個案例了，都是這種，前景不說怎么樣，完全沒什么新鮮度的東西，你來跟我說，行了，下一個，這個月再交不出像樣的東西，你曉得我可能就要部門墊底了嗎，我哪有時間浪費在這些小東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