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淵唇角狠狠抽搐了好幾下。
這小東西,說沒誤會,可這一句句邏輯清晰、鏗鏘有力的質問,比誤會嚴重多了。
活像一個小妻子,拷問夜宿不歸的丈夫一樣。
別說,這醋壇子打翻的小模樣,還真是可愛的緊。
他眼角挑起一抹深意:“就算她守著我房門又如何?我還不是巴巴地跑去找你了?還不是讓她立刻滾?”
他都用行動表示了對她的忠誠,還不夠嗎?
難道還讓他一個大男人事無巨細把前因后果都羅七八嗦地說出來?
他又不是個娘們!
他是男人!!!
蕭檸不樂意了:“你……你這是想享齊人之福!這邊享受著柳如詩的伺候,那邊又想,又想讓我……哼,我不干!”
其實她也知道白夜淵不是這樣的,可是,這男人習慣了什么都不說,只讓她自己去看、去感受,她只有一雙眼睛呀,哪兒能每時每刻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總會有誤會的時候,到頭來還顯得她小氣巴拉的,好郁悶。
她總覺得憋著一股悶氣,不由自主地就撒起嬌來。
白夜淵喉結滾了滾,本是打定主意不當娘們的男人,終究還是拗不過懷中這只,心思敏感的小東西。
他無奈開口:“我不是來見她,是想來接你,順便會見一位負責國外業務的律師。結果酒店上錯了……那種茶,喝了身體不舒服,這才去房間沖冷水澡。她也沒伺候我,我早就讓她走,是她自作主張在外面等著。她的浴袍……你也看到了,不是那么回事。你還想知道什么?”
白夜淵是個從不解釋的男人,忽然這樣長篇大論解釋自己的行為,語氣特別奇怪,特別生硬,特別……別扭。
蕭檸聽著都難受死了,真后悔不該那么任性撒嬌。
原來事實也不過如此,非常簡單的一件事,被人刻意遮掩了部分真相,就容易讓人誤入歧途。
她干嘛要相信柳如詩那個女人偽裝的東西啊。
“不聽不聽了,我什么也不想知道……”蕭檸頓了頓,小聲咕噥了一句,“那她說給你吃神經藥物是怎么回事?”
白夜淵唇角翹起一個弧度,看著懷里的小東西。
真是個矛盾的小女人!
一邊說不聽,一邊還忍不住想八卦。
他低頭在她耳畔沉聲笑道:“她想給我解藥。”
蕭檸沒聽懂:“什么意思?”
白夜淵自顧自說下去:“我不想要她的藥。只想要你。”
蕭檸:“……”
還是不懂大魔頭在說什么嘛。
白夜淵將滾燙的面頰貼近她的小臉:“沒良心的小東西,你沒感覺到我的溫度嗎?”
蕭檸一驚,滾燙的溫度讓她一下子慌張了:“小舅舅,你發燒了?”
白夜淵:“……”
他現在覺得,需要吃藥的是小東西而不是他!
他把蕭檸輕輕放到床上,干脆利落地剝掉了她的衣服:“是不是發燒你試試不就行了。”
蕭檸推他:“小舅舅你別鬧,生病要趕緊去醫院,別鬧了啊——你出去啦,別!”
白夜淵剛才全憑意志力忍著身體里的痛苦,此刻美人在懷,又赤誠相見,哪里還忍得住?
“小東西,我中了媚毒……”
“媚毒?小舅舅那是什么?”
白夜淵俯身,腰猛地用力一沉,深深吻住她:“很快你就知道了……”
云爺:晚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