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雄沒在乎,根本不把蕭檸當做一回事地,斜睨著她:“讓我失望?”
她有什么本事讓他失望?
她是不是太無知,不知道他殺死一個人,就像碾死一只螞蟻一般輕松?
蕭檸淡淡一笑:“嗯,殺死我也沒有用,你也得不到股份。因為我手中百分之四十六的股份,已經全部簽訂了委托書,是用基金會來運作,我現在也不過是給基金會打工而已。就算我死了,股份也掌握在基金會手里,你一分一毛都收購不到,又怎么可能有機會當上新任的董事長呢?”
歐陽雄眼皮一跳!
這個貌不驚人的小女人,不僅封存了城東地塊,居然連手中的股份也用基金會做了一層保障,簡直是把自己包裹得滴水不漏,不給他一丁點兒染指的機會。
這已經不是狠辣,是狠絕了!
斷絕了他所有試圖搶奪白氏控制權的路徑。
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這樣一個不按牌理出牌的小女人,究竟會為了什么東西,才肯妥協呢?
殺死她容易,威脅她,還真是不容易!
看來他需要花一點時間,來找到這個女人的弱點才行。
想到這里,歐陽有些煩躁,他此次親自來帝國,本來是準備迅速搞定城東地塊的,誰知道居然耽擱在一個小姑娘身上。
沒有那塊地,他要研究的新藥就無法大量產出……
煩躁中,蕭檸卻笑盈盈起身:“看來我們今天的合作是很難繼續了。不過,作為熱情好客的白氏,買賣不成仁義在,今天包房和茶室的費用,我買單。這杯茶,您慢慢喝……”
說著,她穿上高跟鞋,穩穩地走出門外。
歐陽雄冷哼一聲,大手一揮,剛想給她一個顏色瞧瞧,驀地,腹中一痛!
他捂著肚子弓起了腰。
“唔……”痛苦的哼了兩聲,他無暇顧及蕭檸,大步走向茶室洗手間。
片刻后,他陰沉著臉從洗手間出來,掏出隨身的藥囊,吞了兩粒藥丸之后,才略有好轉。
“臭丫頭,居然給我的茶里下了白花蛇舌草!讓我腹瀉!”歐陽雄聞了聞茶杯,終于發現導致他腹痛的源頭。
這種雕蟲小技,本瞞不過他這樣的大藥師。
可剛才他光顧著威脅蕭檸,并且根本沒對蕭檸這種柔弱的女人有任何防范之心,才會不知不覺中了招。
歐陽雄越想越不爽。
不好好收拾一下蕭檸,難解他心頭之氣!
想了半晌,他終于陰測測地拎起電話,撥了出去:“詩詩,白夜淵最近怎樣了?”
電話里,柳如詩溫柔如水的聲音,透著歡快傳來:“謝謝師父成全,他現在……”
兩個人在電話里說了半晌,柳如詩掛電話的時候,唇邊都帶著一抹笑意。
安東尼大法官正在給花園里的玫瑰花,親手修剪花枝,看到柳如詩接電話這么高興,不由問她:“詩詩,什么喜事?”
柳如詩神秘一笑:“是關于夜淵的好事啊。”
她把白夜淵藏在安東尼大法官的莊園里,絕對不會有任何人發現,這簡直是個天才的想法。
安東尼爽朗一笑,隨即又有點愁眉深鎖:“夜淵什么喜事?我看他最近生病很辛苦啊……”
云爺:晚安吻!小舅舅生病了,會是相思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