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云喬去帝歌8號貴賓包房，找張總面試游戲廣告的晚上，鳳楚也來到了帝歌。
她手里捏著貴賓1號房的房卡，臉色看起來很淡定，但實際上，手心都是汗珠。
耳畔，響起帝歌領班紅姐之前的話：“楚楚啊，我和你也是相識一場，而且看你爸爸病重實在可憐，才幫你這個忙的。不然，這么大一筆錢，不知道多少十六七的小姑娘搶著干，哪里輪得到你？你可要給我機靈點，把客人伺候好了！否則，別說這一百萬拿不到手，客人發起脾氣來我都救不了你。你懂的，來這里高價買初次夜晚的男人，要求都是很挑剔的。”
鳳楚的心都在滴血。
可她還是很溫順地回答紅姐：“我明白的，多謝你，紅姐，謝謝你幫我。”
紅姐又叮囑她：“打扮嫩一點！別老氣橫秋的，那什么西裝西褲就不要穿了！”
鳳楚：“……好。”
“別扎頭發，頭發洗干凈放下來披著，化點妝啊！”
鳳楚：“……嗯。”
紅姐又喊：“還有一定要穿短裙，記得最好是超短裙！”
不管是十八歲還是八十歲的男人，都喜歡女人穿超短裙。
這簡直是全世界男人的統一審美。
可，鳳楚哪有什么短裙，平常辦公的時候都是風風火火的女強人打扮，一身英姿颯爽的職業套裝，長衣長褲，走到哪里都要一副準備戰斗的姿態，給旗下的藝人爭取資源，爭取權益，她何時有過溫柔淑女的衣裙呢？
鳳楚無奈地看著自己身上此刻的這番“不尋常”的打扮。
她把長發放下來，垂在肩頭兩邊，沒有化妝，但擦了一點唇膏，櫻桃色的，不會很夸張，但是很鮮美。
沒有裙裝的她，找了一件大學時，偶爾有一次參加籃球拉拉隊，學校統一發的隊服——很短的背心，很短的裙褲。
因為是運動款的，雖然短得離譜，但并不會讓人太羞恥，反倒有一種青春洋溢的感覺。
總算是按照紅姐的要求，完成了基本的打扮。
但，最重要的一點……
紅姐最后補充的那一句：“楚楚，因為你要錢要得太急，我看在交情的份兒上，就沒拉你去醫院檢查了。但你得和我說實話，你到底是不是處？如果不是，今晚這生意你是做不了的！客人要求很明確，必須是沒做過的！你要是不符合要求，可別害我，連累我們帝歌被客人投訴！”
鳳楚當時心里一緊張，說話都有點磕磕巴巴：“我……我是。”
紅姐松了口氣：“我覺得你也應該是。看你平常都是忙工作，哪有時間交男朋友！”
鳳楚一陣心虛，不敢多說話，生怕露出破綻！
她的初次，當然是沒有了，被陸寒九那個王八蛋給奪走了。
經歷很痛苦，過程很殘酷，她都不愿意回想那一幕。
可，為了籌錢，這一次她不得不以初次的姿態交付給買家。
她只能找了一個藏在小巷子里，不太正規的小診所，做了一個修補術，補上了一層——假的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