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顧青恒和楊如欣就搬出了金府,既然這場交易結束了,那么再住在人家里就不合適了。
金不換倒是百般挽留,但是倆人還是走了。
再說宮本浩,他是知道楊如欣的那些東西的,也知道其功效,所以,金不換和那個舒家兩口子送來的東西,就讓他有些難受。
不吃的話,覺得太可惜了,可是吃的話,又覺得那是在幫仇人做生意,讓他有種兩難的感覺。
“浩兒。”崔夢走過來,看著兒子對著一堆東西發呆,“干嘛呢?”
宮本浩沖著桌子上的東西努努嘴。
“這是……”崔夢走過去看了一下,也皺了眉頭,“楊如欣弄的藥酒藥茶?”
宮本浩點頭,就將之前的事兒說了一下:“現在我在糾結到底是扔了還是留下。”
“她這藥酒可是效果很好的。”崔夢之前在宮里的時候喝過,“扔了是不是可惜了點?不過,你確定那不是他們易容的?”
宮本浩搖搖頭:“八成能確定,畢竟我的人一直跟著他們,一點異常都沒有呢。”
“那就好。”崔夢點頭,“不過無所謂,只要酒是好的咱們就留下。”
宮本浩笑了一下,過去打開了藥酒,頓時,一股濃郁的酒香就飄了出來,讓人真的就能感覺到心曠神怡:“這個給爹用吧。”
崔夢就笑了。
圣主宮本相的心情是有些焦躁的,他想回倭國,他想重新站在所有人的頂端,而不是象現在這樣窩在遙遠的金國的一個小小的院落里,他的雄心壯志還沒實現呢。
可是再焦躁也只能忍著。
想挑起一個國家和另外一個國家的戰爭,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他知道兒子已經進行的很順利了,但是他還是覺得慢。
如何發泄心里的怒火呢?那就只能訓斥下人砸東西了。
宮本浩走來的時候,房間里又是一地狼藉了,不由得瞇了一下眸子,但是面上依舊是來時的模樣:“父親。”
宮本相一聽這個聲音,頓時平靜了下來,轉身坐到了椅子上:“浩兒來了。”
宮本浩急忙示意了一下下人,用最快的速度將狼藉收拾干凈了,這才過來將藥酒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坐了下來:“父親又為何生氣?是下人們怠慢了你?”
“我在這里要憋屈到什么時候?”宮本相抬眼看著兒子,“再待下去,我要瘋了。”
“父親。”宮本浩笑笑,“今非昔比,你必須要學會忍耐。”
“我忍不下去了。”
“那父親可是能打過楊如欣和顧青恒?”
宮本相張了張嘴,對上了兒子那冷凝的眸光,終究什么都沒說。
“父親,這是人參藥酒。”宮本浩不再糾結宮本相的問題,而是指了指酒壇子,“就是楊如欣研制釀造的,效果很好。”
“她……”宮本相呼了一口氣,然后點點頭,“你有心了。”
“父親好好休息吧。”宮本浩微微的點頭,然后起身。
“浩兒。”宮本相卻忽然叫住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