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如槐笑了,很是嘚瑟的攤攤手:“馬睿,雖然你挺聰明的,但是可惜啊,你沒殺我們的能力啊,一切都是白費。”
“是嗎?”馬睿冷哼了一聲,然后忽然后撤。
楊如峰和楊如槐急忙也跟著出了大堂,卻發現周圍竟然布滿了弓箭手,不由得皺了眉頭,急忙退回到了大堂。
“馬睿,你夠卑鄙無恥的。”楊如槐大叫。
“今兒就是你倆的死期了。”馬睿的臉猙獰了一下。
“阿睿,那么多廢話干什么?”楊如柏,不,現在在他心里,已經徹底不叫這個名字了,他叫阿九,以后也只是阿九了,所以,此時的阿九握了一下馬睿的手,“破了屋頂直接將人射死完事兒,免得夜長夢多。”
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楊如峰活著了。
“有道理。”馬睿點頭,“趕緊的,誰殺了里面的人,賞銀一百兩。”
于是,那些手下心動了,這么多人,怎么還能殺不了兩個人?
而躲在屋里的楊如峰和楊如槐有些哭笑,雖然有小小金,但是,外面的人太多了,而且還有不少是絕頂的高手,就算小小金再厲害,也沒辦法一下子收拾那么多人的,而他們只要一露頭,那箭肯定就跟雨點似的了。
“阿峰啊,怎么倆今天有些夠嗆了。”楊如槐笑了一下,“你說多可惜啊,咱們還都沒媳婦呢。”
“你不是不喜歡女人嗎?”楊如峰白了對方一眼。
“我不是不喜歡女人,我只是有些害怕女人而已。”楊如槐嘆口氣,“咱們還這么年輕,真的太可惜了。”
楊如峰忍不住撲哧笑了:“那就好好的活著,別死。”
“能活著誰愿意死啊?”楊如槐也笑了,“但是今天這情況……不過,咱們能同年同月同日死,也是緣分啊。”
楊如峰伸手拍了一下對方的腦袋:“胡說什么呢?不到最后咽氣的那一刻,就不好說誰死誰活,再胡說八道,看我怎么收拾你。”
楊如槐就閉了嘴。
此時,有沖進來的幾個人又被小小金給毒死了。
而屋頂上的瓦片也被人揭開了,不停的有箭支射下來,害的倆人都不敢動。
“咱們能堅持到天亮嗎?”楊如槐看著頭頂越來越大的空洞,微微的瞇了眼睛,“你說他們將這屋頂掀了,將來要修起來多麻煩?”
“你關心的還真不少。”楊如峰也抬頭看著上面,“不過……”嘴角忽然微微的勾了起來,從身上的褡褳里掏出了一個東西,“我還有這個呢。”
“這是什么?”楊如槐瞪大了眼睛。
“你將外面的蜂蠟捏開,從上面的洞口扔出去試試,別扔太高,離開屋頂就行。”
“好嘞。”楊如槐眼睛一亮,手里一個用力,然后就看見一個東西飛了出去,然后就聽見啪的一聲響,那東西竟然在屋頂上炸開了,肉眼可見一片粉末飄散了開來。
沒多會,就聽見屋頂上傳來了響聲,然后還有兩個人直接從洞口里掉了下來。
“我去!”楊如槐感嘆了一聲,“大姐啥時候給你這么厲害的東西了?都沒給我。”
“這是綠豆黃豆給我的。”楊如峰得意的笑了一下,“不過是試驗品,給了我兩個,這是第一次用,效果還不錯。”
“哦。”楊如槐一聽黑豆,頓時不說話了,那就是倆超級小魔女,誰招惹誰倒霉。
楊如峰一看楊如槐的表情,就笑了。
因為從小被蜜兒她們整治出了心里陰影,后來終于家里又添了倆小丫頭,楊如槐就像拿出做舅舅的氣勢來,捉弄了倆丫頭兩次。
結果倆丫頭記仇,從此之后,只要見了楊如槐,那指定就是跟中作弄,當然稍微捉弄一下是沒什么的,最恐怖的就是倆丫頭從小研究毒藥,楊如槐在很長的時間就成了她們倆的試驗品了。
所以,楊如槐后來見了倆小魔女就跑的比兔子還快呢。
楊如槐白了對方一眼,他發現了,他跟女人就是犯克。
外面的阿九皺著眉頭看著這一切,忽然眼睛瞇了一下:“阿睿,這樣下去可不行,楊如欣是用毒高手,肯定給他們帶了不少的毒藥。”
馬睿也上火,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那你說怎么辦?”
“放火。”阿九看向馬睿,“扔火把進去,將他們逼出來射殺。”
“好。”馬睿點頭,“準備桐油火把。”
很快,東西就準備好了。
“扔進去。”馬睿一揮手。
頓時,那些手下們就將手里的火把沾上桐油點著了,然后朝著大堂里扔了進去。
“真不要臉。”楊如槐看著被扔進來的火把,忍不住罵了一句。
不過好在也就扔進來兩個火把之后,后面就再也沒有火把扔進來了,反而傳來了打斗聲。
“咱們的援兵到了。”楊如峰笑了一下,“走。”說著率先從屋頂上飛了出去。
外面已經陷入了混戰之中,是成紫帶了山子葛杰等人趕來了。
“大人。”山子葛杰一看楊如峰,急忙圍了過來,“阿槐少爺。”
楊如峰點點頭。
“哎呀,你倆來的還真是時候啊。”楊如槐笑了一下,“不錯不錯,帶了多少人?”
“二十人。”山子回答。
“夠了。”楊如峰點頭。
而馬睿和阿九看見圍過來的人的時候,都知道今天的圍剿行動肯定是失敗了,但是卻又有些不甘心。
“阿睿,先走吧。”阿九卻拉了一下馬睿,“否則,會很難脫身的。”
“娘的。”馬睿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走啊阿睿。”阿九也不甘心,卻也不想丟命。
馬睿只能轉身就走。
“不能讓他們跑了。”楊如槐說著徑直的朝著倆人就撲了過去。
楊如峰也沖了過去。
后面的山子和葛杰自然不能閑著,直接過去對上了護著馬睿他們逃走的打手們。
雖然馬睿的功夫并不是太好,楊如柏不會武功,但是,他們今晚帶來了好幾個武林高手,所以,楊如峰和楊如槐一時半會的還擺脫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