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那角落不錯,沒人經過。”謝寄靈表示很滿意,就帶眾人過去了。
一邊走,一邊還說:“其實咱們學校后山就很好,不用走那么遠的路,方便,就是在山里燒東西容易失火,太危險了。”
聽謝寄靈的語氣,還十分的遺憾。
眾人心想,那她還真是不挑地方了。
原來真是在哪里都可以啊。
謝寄靈蹲下來,拿出那一疊紙就點起打火機燒了過去。
一直到那些紙都燒成灰了,同學們都還沒反應過來。
“好了,走吧。”謝寄靈看他們還愣著,就有點兒不解了。
“這就行了?”何宇良目瞪口呆的問。
“行了啊。”謝寄靈點頭,他們到底把這事兒想的多復雜啊?
“不是,不用燒個香啊,說說話啊,拜一拜啥的嗎?你這燒下去,他們能收到嗎?沒名沒姓的,萬一燒錯了怎么辦?”陳星也說道。
謝寄靈便解釋:“不會啊,燒的時候,只要想著你要燒給誰就可以了。”
“想著他的名字啊,八字啊,如果這些都不知道的話,那你直接想著他的臉,就不會燒錯。”謝寄靈說道。
任琳娜:“……”
這樣也可以的嗎?
“你們懂了,以后也可以這樣做,簡單有效,根本不用那么麻煩。”謝寄靈說道。
眾人機械的點頭。
覺得今晚跟謝寄靈在一起,真是刷新了好多認知。
不知道他們回家跟家里的長輩說,其實可以這樣很簡單,會不會被長輩們削一頓。
謝寄靈今晚連除了兩個靈,精神力和體力都有些下降。
不到吃不消的地步,但也確實挺累的了。
于是,眾人就趕緊回宿舍去休息。
原本謝寄靈是不會這么累的,平時除靈,大部分時候都不需要她捏法訣,只要把珠串打出去就可以。
有的怨靈高級一點兒,她需要用到法訣。
但打出法訣的能量,都可以由珠串來提供。
不需要用她本身的精神力。
這就讓謝寄靈輕松了不少。
不過為了路漫的安全,謝寄靈把珠串給了路漫。
現在把路琪解決了,路漫那邊沒事,謝寄靈就可以把珠串要回來了。
不過,路漫那兒沒點兒什么防身,謝寄靈還是不放心。
于是就把路漫換下來,已經沒剩多少能量的珠串寄回了謝家。
讓謝同云再給她寄一串新的。
這么一來一回,就用了三天的時間。
這在其他同行看來,是不可多得的珠串,可在謝家,確實可以制造的。
珠串的材質無所謂。
重要的是謝家的那塊能量原石。
謝寄靈的珠串,就是從原始上切割下來,打磨成珠子,串起來的。
因為原石一共就那么大一個。
所以也只打磨了這么一串珠串,傳給每一代的天下行走。
因此到了這一代,就傳給了謝寄靈。
剩下的原石,則不會再去動。
而是留著,蘊養能量。
把珠串等放在那兒,自己就會慢慢地吸收原石所釋放出的能量。
因此,這些其實在謝家是不缺的。
不過謝家也沒有因此而去倒賣賺錢。
謝家也著實不缺這些錢了。
并不想依靠消耗原石來賺錢。
謝寄靈收到謝同云送來的新珠串,就去找路漫了。
謝寄靈把路琪的事兒,跟路漫說了。
“現在她的魂魄也入了地府,徹底沒有再作亂的機會,你放心吧。”謝寄靈說道。
路漫沒想到,之前竟然是路琪想要來傷害她。
路琪還真是做到了做鬼都不放過她這事兒啊。
“還好有你的珠串。”路漫后怕的拍了拍胸口。
“這次我又給你帶了個新的來,你戴著。”謝寄靈說道,“雖然說路琪已經沒有威脅了。但是還是戴著放心一些。”
“就當是護身,而且這里面的能量,對你和寶寶都好。”謝寄靈說道。
現在路琪雖然已經沒有威脅了。
但是怨靈的數量突然增多,誰也說不好什么時候會不會遇上什么麻煩。
還是讓路漫戴著,安心一些。
“還有這個。”謝寄靈又從包里拿出一個小盒子。
打開,里面是一把小玉鎖。
玉鎖小小的,只有指腹那么大。
拴在一條銀鏈子上。
“這小玉鎖也跟你的珠串一起被能量蘊養過,是我送給寶寶的禮物。”謝寄靈說道,“你就快生了,我怕不定什么時候,就又接到委托不在,沒辦法及時送給你,所以今天就一起帶來了。”
“到時候你給寶寶戴著,讓他一直戴著。玉能養人,銀能排毒。”謝寄靈說道,“戴著不光是能護身,還能被能量蘊養。只要能量不被外力消耗,那玉鎖中的能量,就會連寶寶一起養起來。”
“時間久了,雖說不能說是百毒不侵,百靈不侵,可是防御力卻要比普通人強很多。而且,對自身也有凈化作用。通俗點兒說,就是還不容易生病。”謝寄靈說道。
“謝謝。”路漫收下,“你最近好像比以前忙了許多,是怨靈變多了嗎?”
謝寄靈也不瞞她,點頭道:“我懷疑這是人為的。”
謝寄靈就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跟路漫說了。
“不過不用擔心,除非是怨靈生前跟某人有牽扯。否則普通人,只要不去那些明顯有一些傳言的地方去,就沒事。”謝寄靈說道。
而且,普通人不主動去作死,要是還能讓怨靈主動找來,那得是多點背啊。
謝寄靈從路漫這兒走的時候,又收獲了路漫送的好多吃的。
從各種各樣的零食,到各種下飯的鹵味,還有罐裝的各種麻辣小海鮮。
于是,謝寄靈又背著沉甸甸的書包回了學校。
謝寄靈一直記得路漫的預產期。
隨著時間慢慢過去,她最近都沒有接到什么委托。
就覺得最近大概是不忙,應該也能在路漫生產完后,及時去看她。
然而,事情就是這樣經不起念叨。
謝寄靈正在學校呆著,感受難得平靜又普通的校園生活。
陳星和何宇良就找來了,還帶了班里同學鄭斌洲。
鄭斌洲是開學前兩天到的,并沒有參與到那晚的除靈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