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讓她心冷的……
是她嫁了二十幾年的男人,竟然一聲不吭的默認了!
大隊長媳婦定定站了好一會兒,站的雙腿發麻,眼前的人已經不知去了哪里,她收拾好神色,一臉若無其事的進了屋。
但是不是真的就沒了事,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司墨老爺子沒有回去自己家,暫時在大隊長家住了下來。
畢竟——
他現在是一個昏迷著的人!
司墨老爺子在大隊長家住下的第一天,沒等來南承予!
司墨老爺子在大隊長家住下的第二天,依舊沒等來南承予!
直到第三天的時候……
一直并沒有將這件事情太過深想的司墨老爺子,心中就開始有些尋思了。
南承予什么心性?
他是一個面面俱到處事有度的孩子!
他再不喜三房,但在第一年的時候也沒少了他們的年禮,不給任何人說嘴的機會!
明安當初的腿傷,他為了堵村民們堵所有人的嘴,直接拿出了錢給他治,硬生生的將對他不利的局面扭轉成了老封家虧欠他的!
他帶著琳瑯沒法兒下地,而且他還有特批的不需要下地的條子,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抓幾只兔子送到大食堂給村民們加餐,堵住了眾人的嘴……
就是這樣的南承予,卻在得知他昏迷不醒的情況下,竟是一直沒露面。
這……
怎么也說不過去吧?
可,事實就是如此!
這讓司墨老爺子不可能不多想,但因著現在二爺爺還沒有下山,他到底還是暫時按捺了下來
這一天晚上。
半夜。
南承予家的門忽然被敲響。
他睜開眼,但想到蘇烈住在他們家,可能是哪個小戰士有什么急事也說不定。
瞧見迷迷糊糊的琳瑯乖寶寶,南承予拍了拍她的背哄了哄。
“乖,睡吧,沒事的。”
琳瑯唔了一聲兒,抱著小哥哥的手蹭了蹭,很快再次睡了過去,南承予正準備也跟著再睡。
卻在此時——
聽力極好的他立刻分辨出了來人的身份。
南承予有一瞬間的驚愕,但還是輕手輕腳的下了炕,同時不忘給琳瑯乖寶寶蓋好小被子。
剛剛聽見敲門的動靜想要去查看的蘇烈,看見匆忙出了臥室的門的南承予,有些哭笑不得:“小孩你起來做什么?有你烈叔在呢!”
南承予頓了頓點頭,但他沒有去睡……
聽見大門里頭傳來腳步聲,二爺爺笑呵呵卻難掩兇悍的糙嗓門兒傳來。
“承予啊!快開門,二爺爺給你帶好東西回來了!”
蘇烈的腳步一頓,二爺爺?
封二爺?
武伯!
山上那個?
蘇烈接連幾個等號畫上,面上的表情也變得微妙起來。
蘇烈肯派人上山找,當然不可能一點兒都不調查,甚至他就是在查出在失蹤的人當中有封二爺也就是武伯,小孩一直受武伯照顧,再加上軒哥當時提起的他的一身武藝就是武伯傳授的,他才派人派的這么果斷。
但——
在看見前兩天找回來的那一老一少之后,蘇烈對這個武伯的好感和好奇心也沒那么旺盛了。
甚至就連后頭找人,蘇烈根本沒有再過問。
只知道現在還沒找到。
那現在這是……
自己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