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承予聽見他們的話微微頷首。
“這事兒,我們也在查,琳瑯不會白受了這委屈,不說這個了。”
他稍稍停頓了一下,似是無意間問道:“大山哥家的嫂子,現在怎么樣?”
“還能怎么樣,就那樣吧!村子里大家也都那樣,盲婚啞嫁的,大山哥那是自己張羅的,其實比有些人還要好上很多。”
“對,大山哥寵的厲害。
什么活都不讓做,就連飯,大部分的時候都是的大山哥自己做。
大山哥本來也都是自己一個人這么過來,他又不缺那個養媳婦的錢,一時半會兒的也挺好。”
“是啊!
只不過大山哥也防著她呢!
早些年大山哥就叮囑過我們,打獵的事情,要是沒有萬全的把握,就不要讓新娶進門的媳婦知道了。
我瞧著大山哥自己也一樣。
這幾個月都沒有看到大山哥打什么野味兒,想來大山哥也清楚,那個媳婦現在還不能完全相信吧。”
南承予聽到他們說到這里,瀲滟清淺的眸眸光深了幾分,卻也只低低的回了一句。
“大山哥自己覺得好就好。”
虎子石頭忽然間想起來一樁事兒,剛好趁著這機會和你一道兒說了。
“承予最近咱們村兒里不怎么太平。
前些天晚上,我們兄弟打算進山尋摸些肉打打牙祭。
但是半道兒上卻是遇到了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在里頭出沒,就在果林那附近。
那里距離這兒其實還有些遠。
應該防不了多大的事兒,但是這次出了這種事情,到底多小心也是不為過的。”
南承予微微頷首。
“我知道了。
不會再讓琳瑯一個人住這兒了,這次是我的疏忽。”
虎子石頭沒呆多長時間,就離開了。
封昱軒從客廳中走了出來,好奇問南承予:“你懷疑,大山媳婦?”
南承予看了封昱軒一眼,頓了頓:“爸你還記得,當時她覺得自己是琳瑯媽媽,盯著琳瑯就覺得琳瑯是……”
他沒說出口,那種惡劣的言語,不可能經由他的口說出來。
他稍稍停頓繼續。
“琳瑯的媽媽不是一個會那么疑神疑鬼,不是那么偏激沒有安全感的性子,那只可能是她的骨子里本來就是那樣子的。
她只看見琳瑯站在您身邊,就那樣的失態。
那么,她要是親眼看見大山提著一串兒野味兒進了咱們家,給了琳瑯呢?”
封昱軒聽見他這么說點點頭。
大山的動向別人不知道,但是和大山同床共枕的女人,但凡留個心眼兒就能發現大山出了門上了山。
“爸會讓人注意盯一下,等會兒爸進山一趟,剛剛虎子石頭說的人,爸爸得去看看。”
封昱軒到底也是姓封。
現如今碰巧了遇見,他不可能真的不管不問。
南承予表示理解,在封昱軒離開沒多久,家里面的大門被敲響。
大山媳婦提著籃子站在了門前,有些奇怪,大山媳婦看到南承予怔愣了一下,直直站在原地,一時間呆了呆。
南承予輕輕的蹙了一下眉,大山媳婦終于回神。
“這雞蛋是大山讓我送來的。”
說完,大山媳婦,慌不擇路,似是逃一般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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