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不哭……爹爹……保護你……”
楚北傾哭得那叫一個肝腸寸斷,淚水和泉涌一樣噴了出來。
辛霖和玄鳥都驚呆了。
尤其是玄鳥,它簡直是一頭霧水。
眼前這個看上去和大號嬰孩沒什么兩樣的俊美男人,真的是那個驚險一刻,將自己從死神手中拽出來的男人?
想到了那時的楚北傾,從天而降,猶如天神一般,銳不可當。
可眼前……
玄鳥真心以為,自己是做了一場夢。
熟悉的爹爹的氣息,將辛霖包圍住。
方才,辛霖有一瞬懷疑以為眼前的男人,并不是楚北傾。
它也許是化成了楚北傾的某個妖怪。
可是這會兒,她又很清楚,他就是自己的爹爹。
那種血脈相連的親近感,可不是假的。
辛霖好不容易,才哄住了楚北傾。
楚北傾拉著辛霖的衣袖,不忘擦了擦眼淚,一臉委屈。
他結結巴巴,說自己下次再也不亂跑了。
至于辛霖詢問了幾句,關于他為何到禽山,以及救玄鳥的事,楚北傾半點反應都沒有。
看樣子,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干過什么。
“我說的都是真的。”
玄鳥及忙解釋道。
“我相信,只是……也罷,我想這件事一時半會兒是弄不清楚了。真龍之事又是怎么回事?”
辛霖苦笑著,她拿出了一些吃的,給了楚北傾,楚北傾乖巧的坐在一旁,吃著包子,一臉的幸福。
依舊是那個辛霖再熟悉不過楚北傾。
“真龍蘇醒了,它應該是現了自己被人囚禁,所以非常憤怒。想要報復那些囚禁了它的真兇。禽山冰封,以及地震只是個先兆。”
玄鳥一臉的難過。
那些山中的生靈是無辜的,可它們都被真龍的怒火波及了。
可是真兇,卻依舊逍遙法外。
“今夜只是個開端,類似的事情還會繼續生。真龍只是暫時沒法子沖出黑水湖,一旦沖出來,它的怒火可能會讓整個龍騰都生靈涂炭。”
玄鳥嘆息道。
下一次,只怕就沒這么好運了。
龍族,在獸中,是頂級的存在。
它們的眼中,人,只是螻蟻罷了。
可是就是這些它們一直不看在眼中的螻蟻,居然算計它,將其囚禁這么多年,真龍的傲氣,讓其變得瘋狂。
“舉國上下?這未免也太殘忍了,難道就沒有解救之法?”
辛霖一聽,不由蹙眉。
冰角龍的殘暴,出了她的預期。
雖然,她也知道,被抽取了龍脈的冰角龍非常憤怒。
“法子是有的,只是做起來就難了。先,要找出真兇。其次,要將真龍身上被人取走的龍脈都找回來。那些擁有過龍脈的人,都被其吞噬。這才能讓錙銖必較的真龍平息了心底的怒火,放過龍騰上下。”
玄鳥說道。
辛霖一聽,眉頭擰得更緊了。
別說找到真兇非常困難,就是龍脈這一點,就很棘手。
光是辛霖體內,就有一小段的龍脈,雖然這一部分龍脈是辛霖無意中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