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辛霖被人栽贓嫁禍了。
“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長山武院的兩名督師怒氣沖沖道。
“殺人償命,常鎮長,必須嚴懲辛霖,還我們的學員一個公道!”
兩名督師叫囂道。
“辛霖,你將事情的經過說一說,還有他們是否是你殺的?”
常鎮長看向辛霖,后者看到尸體后,就一直沒有作聲。
常鎮長做事一向公道,并不完全信長山武院的一面之詞。
可若是事情真是辛霖做的,她也不會包庇。
“稟鎮長,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昨夜有兩人闖入了我的房子。你也知道,我剛搬進去不久,對環境并不熟悉。發現有人偷襲,第一反應就很是害怕,我出于自保,就動了手。我并不知道那是長山武院的學員。”
辛霖解釋道。
“胡說,他們身上明明穿了院服,就算是你最初不知道,之后,你必定知曉。你分明是有意謀害。”
兩名督師咬牙切齒道,一口咬定辛霖是在狡辯。
“他們是穿著院服沒錯,可當時黑燈瞎火的,我根本沒來得及點燈。再說了,這兩人一上來,用劍用功法,招招都是斃命,我壓根不信他們同是考生。我想到了,早前遇到的那些樹尸啊、吞夢獸啊,又想到了早前王眷說有奸細混進了天鷹鎮,就以為他們也是奸細。畢竟,他們倆人高馬大,修為看上去都比我高,如果同是學院學員是不可能動念殺我的,不是么?”
辛霖一臉的無辜。
常鎮長蹙蹙眉。
偷襲教訓一頓是一碼子事,可要殺人,那就不同了。
對方兩人襲擊辛霖一人,辛霖若是沒有點能耐,只怕早就命喪當場了。
“鎮長,你不要聽她一派胡言,那都是她的一面之詞。”
兩名督師還想辯解。
“我敢這么說,自然有證據。”
辛霖說罷,從其中一名學員身上搜出一口長劍。
那長劍上,還閃著幽幽的綠光,分明是淬過毒。
“還有另外一位,他修煉的是外家功法,一身腿法足以碎石斷金。他下手可是毫不留情,鎮長可以到我的住處看看,那墻壁上,還有對方留下的腿印。若非是我閃得快,今日躺在地上的必定是我了。”
辛霖冷冷說道
常鎮長接過劍,掂量了一下,再看看劍刃上的毒,眼眸一冷,兩名督師也是面露尷尬之色。
“鎮長,人都已經死了,她要怎么說都行。如今死的可是我們的學員,就算是他們真有啥,也應該交由鎮長你發落才對,她隨意殺人,就是不對,簡直是濫用私刑,無視鎮長和主辦方的威嚴。”
兩名督師說罷,惡狠狠瞪了眼辛霖。
哪怕是損失兩名學員,他們也一定要懲辦了辛霖。
此子心狠手辣,以后必定會報復長山武院。
常鎮長也是蹙眉不語。
雖然是長山武院不對在先,可辛霖直接把人丟出小鎮,也是手段毒辣了一些,她明知道,出了鎮,兩人必死無疑,若是今日不給長山武院一個交代,其他學院必定會跟著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