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燃聽罷,卻是眉頭擰緊。
他在心中暗道,這群蠢貨。
一只獸王,他們就已經難以招架了。
這會兒又來了個鳥王。
兩大王者聯合,他們的勝算更小了。
可他又不能將這番話說出口,否則只會動搖軍心。
他只能勉強開了口。
“寇南懷,那你可有看到獸王?”
“那就沒看到了。鳥王也是一消即逝,不知去了何處。不過,它似乎對我們的靈饈誘餌沒什么興趣。”
寇南懷尷尬道。
那鳥王,從西山湖上飛出。
它明顯看到了那些靈饈誘餌,可壓根連正眼瞅瞅的意思都沒有。
“那終歸只是普通的飛禽的誘餌,鳥王怕是吃不習慣,看不上也正常的。”
王老六連忙打圓場。
他對自己幾人炮制的靈饈誘餌還是很有信心的。
“鳥王?”
辛霖一臉的懵。
西山湖里,哪來的鳥王。
“寇南懷,你說你看到的鳥王,通體火紅,猶如一輪烈日?”
辛霖是在忍不住,詢問道。
“不錯,對方的修為非同小可。”
寇南懷堅定道。
沒理由啊,辛霖明明記得,蛋崽說過,西山湖里的鳥頭頭是那只鷲老大。
對方孔武有力,一只可以打五只。
論起戰斗力,辛霖估摸著,也就比寇南懷的銀月雪鷹武魂強一些罷了。
可不是什么和紅日似的鳥王。
“那鳥王?不會是……”
辛霖的眼皮子,跳了兩跳。
“是蠢蛋。”
鬼扈淡淡道。
“蛋崽怎么就成鳥王了,它不是?難道是因為鹿血酒的緣故?你不會是故意的吧?你早就知道鹿血酒能激發蛋崽的潛能?”
辛霖想到了早前蛋崽被鬼扈強灌了一瓶酒的場景。
“是短暫激發。它堂堂三足金烏,認一只金翅鷲當老大,說出去也是丟臉。”
鬼扈不緊不慢道。
“那也不能讓它當鳥王,萬一它酒醒之后,不就立刻打回了原形。”
辛霖很是無語。
有鬼扈這樣當耙耙的么?
“那就一直喝一直醉,你以為,我為何讓你釀鹿血酒。”
鬼扈不以為然道。
蛋崽這樣子喝下去,不成真的成了傻鳥吧?
辛霖內心不愿意贊同鬼扈的做法。
“它成了鳥王,對你降服獸王大有幫助。你是愿意跟一群飛禽走獸為敵,還是愿意在飛禽的幫助下,和獸王為敵?”
鬼扈冷靜分析道。
辛霖一怔。
“敵眾我寡,這種情況下,要不折手段,拉攏可以利用的力量。”
鬼扈的話,讓辛霖陷入了短暫的沉思中。
“再者,蛋崽的血統并不比獸王低,讓它和獸王正面叫板,也許會讓它吃虧,可也可能激發它體內真正的潛能,成長為真正的三足金烏。”
鬼扈的邏輯很簡單。
他養的蛋,必須遇強則強。
“但愿蛋崽不會辜負了你的希望。”
辛霖半是擔憂,半是期盼道。
盡管鬼扈的做法比較極端,可也不失為一個法子。
投放靈饈誘餌成功后,各大戰隊就開始了等待。
按照王老六等人的說法,靈饈誘餌投放出去后,大概三個時辰就會生效。
屆時,就是他們行動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