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好帥啊啊啊——”
“啊啊啊——我想給顧少生猴子!!生猴子!!”
“你是男的!生什么猴子?滾!要生也是我們女人生!!”
“顧少收后宮嗎?我們絕對不爭不搶,不需要您養我們!”
“對對!我們能自力更生,十八般武藝樣樣搞的定,還會每天打扮的美美噠等您來寵幸好不好?好不好?”
“好不好?”
“好不好呀”
“我是女博士雙重學位月收十萬”
“我是服裝設計師月收二十萬”
“我是珠寶設計師月收三十萬”
“我是上市女總裁月收上百萬”
“我是——”
“我是——”
“我是——”
臥操!
我以為我賺的錢夠多了?
結果還不夠?
幾個女人惡狠狠隔著人群瞪著對方,試圖用眼神殺情敵!
不過轉眼,就笑瞇瞇收回了兇神惡煞的眼神。
扭頭沖著場中間坐著的少年喊。
“您看我們真不要您養的”
噗——
這些女人們,踏馬是瘋了吧!?
男人們捂著心口,噴出老血。
這這,這一溜串兒的高大上的身份不說——
竟然還出來幾個,別國公主皇女帶著王冠來當妾的!!
這是什么見鬼的瘋狂啊!!
剛剛還心有酸軟,嘆息的男人們。
這會兒一點兒都不酸軟嘆息了,反到恨的牙根直癢癢。
夭壽哦!
這個妖孽!
這還什么都沒做呢,就把自家女朋友,大媳婦兒,懷孕的小媳婦兒,暗戀對象,心中白月光,即將結婚的未婚妻,給全部勾搭走了?
過份啊!
相當過份了啊!!
無數高低不平的女音,嚷嚷著要集體當后宮。
其中還有好幾個男的,脫了外套,嗷嗷叫著甩,想那那少年的注意力給引過去的。
惹的一整排法官們,嘴角直抽抽。
跟看魔鬼出世似的,表情扭曲又奇詭。
我媳婦,我閨女,我弟弟,我老子,都跟著瞎幾把亂嚷嚷什么!!
好幾位法官大人,氣的都想掀桌子,砸人了。
完全忍不了!
而瘋狂詛咒人的尹芷月,都被這話給震住了,呆滯的被法警塞進車里。
處理完尹芷月。
少年撐著下巴,眉梢微挑。
“那么,關于楊笑殺人一案的相關人員,請移步。”
近十多個兇神惡煞的漢子。
被法警壓著,推到了少年對面的被告席上坐下。
“楊笑殺害了諸位七人可對?”
七人一出,眾人倒抽氣。
前段日子那鬧的很兇的殺人事件,他們都被震驚到了。
以為是黑道火拼,才造成死亡了。
可從三天前才知。
這所謂,被標榜上黑道火拼的事件,實則是陰謀!
那十多位漢子抿著嘴不說話。
顯然是想死扛。
已經到了這種地步。
他們是沒有活路了,既然這樣的話,說不說都沒區別。
說了,反而死的更慘。
但他們太低估原告了。
那個能將整個天下,都玩在手中的少年。
他撐著下巴,點頭桌面。
神情漠冷。
“對于楊笑一事,你們坦白了,還罪不致死,畢竟你們只是廢了他,沒殺他,所以只需背負過度傷人的罪名,也就是說,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進去教育十年,還是能夠出來的,但若是不說——”
她低笑一聲。
“非常時期,非常手段,對于那些頑固抵抗的罪犯,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被催眠來獲取證據的。”
這話一出,十多個大漢臉色俱是一變。
顯然沒想到還能這么干。
就連圍觀的吃瓜群眾都是一臉懵。
沒,沒聽過警察審問罪犯,還能這么干的啊。
別說是他們了。
就連一些藏在人群中的便衣警察,嘴角都是一抽。
這祖宗,到底在瞎幾把亂說什么呢?!
“知道楊笑什么身份嗎?”
少年才不管他們怎么想,一本正經的瞎忽悠。
“既然你們能借給他弟弟高利貸,想來是把他們家十八代都給查清楚了,也就知道楊笑是當兵的。”
兵字一出。
眾人的神情都有些微妙了。
總覺得這里面陰謀的味道,越來越大。
“但你們怕是不知道,這個兵到底是哪種兵。”
她抽出一份資料,翻開。
淡淡開口:
“因為事關軍事機密,所以爺無權調取,但由于楊笑這個兵種特殊,所以上級到是給出了一些,軍事機密范圍之外的資料,來協助調查此案。”
軍事機密四字。
讓眾人嘩然。
雙眼里凝聚了不可思議。
要知道。
能被劃分為軍事機密的,定然關乎到國家大事。
那么,那個殺人犯楊笑,不是一般的兵,最少也該是特種兵吧?!
所以,這些人算計了一位特種兵?
“你們這些王八蛋!!!”
“畜生啊你們!!”
“不配為人啊你們!!”
一提到軍事機密。
眾人幾乎都是下意識的,想起年前溫家搞出來的事情。
那里面,死傷四十多位軍人。
就因為他們的貪婪,讓那么多保家衛國的軍人們死的慘烈,毀了那么多家庭。
讓無數人痛不欲生,造成了無法挽回的傷害。
而眼下,他們還敢這么做!!
良心呢?
被自己給生吞活吃了嗎!!
而少年的話。
也讓那十多個漢子,回憶起了年前的慘案。
他們臉色唰的一下慘白如紙。
“不,不,我我們不知道,不知道——”
“不是,不,我們知道他是兵,但但只以為他是個老兵蛋子而已,畢竟他入伍近十年,但沒聽他有別的建樹——”
“不是!不對,我們沒想對他出手的,是,是有人讓我們對付他的——”
“啊啊對對,沒錯,是有人給了我們很大一筆錢,讓我們給他弟弟追放高利貸,引他哥哥出來,然后廢了他哥哥——”
十幾人語無倫次的解釋。
“那個人是誰?”
“不,不知道,就有一天,屋里突然出現一大袋錢,錢里放一張紙,上面寫著要求,所,所以——”
這手段,似曾想識。
楚君顧瞇了下眼。
當初。
在沈長臨出事的時候,不也是這樣?
她雖涼了溫家。
到底是誰給沈長臨種的毒,扔去魔都那一家豬肉加工廠,以及,是誰給那加工廠一袋錢一事。
到如今也沒有任何線索。
看上去像是溫家爪牙的手筆。
可,很違和。
他們若是有這樣的能力,怎么被她給輕而易舉的端了?
這不對。
她留了個心眼兒,一直記著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