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年:“北京?”
聽到荒年詫異的語氣,林嘉歌知道,自己挖坑成功了,他裝作對荒年一無所知的樣子,順著他的話,繼續往下說:“對呀,我要開學了,得返校,但是我買車票買晚了,所以只能先到北京,然后在北京住一晚,再去杭州了。”
頓了頓,林嘉歌又補了句:“不過我還沒去過北京呢,我有點怕怕的,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找到我訂的酒店……”
怕?開什么玩笑,他土生土長的北京人,別說是找酒店,就算是找個人,他也能不帶重復路的將北京城繞一圈……
聽到這里的荒年,開了口:“小可愛,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就在北京。”
早就知道荒年在北京,而且還住的距離G大不遠的林嘉歌,驚奇出聲:“那真是太好了!”
隨后林嘉歌就將驚奇的語氣,轉換成了驚喜:“那……年哥哥,明天我到了北京,可不可以找你呀?”
荒年:“可以啊。”
林嘉歌很是開心的笑了一聲,隨后就帶著幾分糾結的又出了聲:“可是,我不知道該怎么找你,我從車站出來后,要去哪里呀?我應該乘坐幾號地鐵或者多少路公交車呢?”
頓了頓,林嘉歌又出聲說:“我會不會迷路呢?北京那么大,真的好怕呀……”
荒年在游戲那端沉默了兩秒,像是在思考著什么一樣,過了會兒,他開口說:“要不這樣吧,反正明天我不直播,是休息的日子,你告訴我你幾點的車票,我去車站接你……”
荒年的小可愛:“真的可以這樣嗎?”
三秒后,荒年的小可愛:“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啊,是不是有點太麻煩你了?年哥哥……”
荒年似是很受用林嘉歌“年哥哥”這三個字,聽到他的話,立刻開了口:“不會不會,怎么會麻煩呢,接你是我的榮幸。”
要的就是讓荒年“接”自己的林嘉歌,沒再推辭:“那謝謝你了,年哥哥。”
想了想,林嘉歌又說:“為了表示感謝,我明天見了你,請你吃飯吧!”
荒年:“我請你吃飯,我從不會讓女孩子花錢的。”
呦……這個水性楊花的野男人,還挺大男人主義的……
林嘉歌:“那好吧,謝謝年哥哥了。”
頓了頓,林嘉歌又說:“我明天下午六點半左右到車站。”、
荒年:“六點半?”
知道明天和時瑤約了晚飯的林嘉歌,當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開口問:“怎么了?年哥哥,你六點半有事嗎?”
林嘉歌沒等荒年開口,就又說:“我住在車站附近,但是我一個人從來都沒有住過酒店,年哥哥,你明天晚上可以在酒店里陪我一會兒嗎?”
他拼命地約軟包子出來見面,此時知道他來北京也要跟他見面……那他肯定是對軟包子或者他有什么非分之想……現在他主動提出酒店里陪他……這么赤裸裸的暗示,他應該是懂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