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虛靈宮內魂團大震的真小小，識海中的虛靈蛇，驟然成馬！
這就是比翼預案的第一步！
一旦發現確認為神霄仙子的標記物，整個傳承，便將無視道德程序，主程序邏輯模式，三大序列輔助計算法則……以舍己狀態，向目標輸出！
即使這威脅到了零號機體的……生存需求。
一只銀白色的魘馬，舒展著神圣的羽翼，剎那降臨于真小小的分魂內！
神圣非凡！
此獸，甚至比預計要在傳承弟子沈雪舟識海中凝結的魘馬，華麗生動百倍！
它的每一根毛發，都凝結了繁雜的能量結晶，它清澈如藍寶石般的雙眸內，倒影著的是無人能懂的能量回路！
四蹄如雪！矯健有力。
長長的脖頸上，盤繞著一條蛇紋項鏈。
與依靠自己的意志和底蘊在識海內凝結的虛靈蛇不同，虛靈魘馬身上，帶來了大量外力的貫入！
它包括零號機甲的動力核心，陣法奧義……還有其絕大部分配套部件的使用權！
若是再配合機甲本身，傳承者很快便能復制其所有核心科技。
若此時真小小把精力放在虛靈宮的分魂上，一定會被眼前的華麗所深深地震驚。
可惜……
根本沒空察覺魘馬出現，此時真小小的本尊正咬牙切齒地站在荒星內部，極力制止體內仙神胎火的繼續外放！
怎么辦？
紫環說的徹底死滅？什么時候到來？
“許零你個王八蛋！”
用精準時間計算。
比翼計劃不過進行了千分之三秒，便已傳承結束。
沈雪舟渾然不知，自己與什么失之交臂，絕大部分虛靈的傳承，已經凝化成魘馬，盤踞在真小小的識海中央。
那個站在操作臺前的綠色數據流，在光影扭曲幾次之后，再次恢復了與虛靈道尊一模一樣的臉。
但他們并不是同樣的靈魂。
一個是地球人族，許零。一個是超極限人工智能代碼“零”。
因為當初準備倉促，許零只能奪取代碼“零”的控制權限千分之三秒，可以說如果這樣，比翼預案只能將虛靈道統轉移到高度疑似紫環的神魂內，剩余其它部分是沒有辦法百分之百達成的。
所以許零還留下了那枚特殊的紫色記憶芯片，乞求“零”主動完成自己未盡的夢想。這是一種，毫無邏輯的指令，完全不符合機甲生存和延續法則，但此時……重新拿回總控權的“零”，還是面色猙獰地猛地按下了某個按鍵！
“我日你十八代祖宗！”
一聲高叫之后。
五十余枚魂團被提前噴入離炎星海，結束第三象限試煉！
無人可見，沈雪舟的魂內，插入了一把形狀甚是繁雜的合金劍！
“老子計算出的繼承人，就算最后沒有繼承魘馬，至少虛天劍，屬于他！”零面色猙獰。
轟隆隆！
隨著空間被撕裂的巨響，虛靈宮整個兒完全消失于離炎界內，甚至那些隱藏于神霄大界諸子界的虛靈入口，也一并消失不見！
八界之內，被大量噴出意識茫然的魂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