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風千影都走出禁地了,身后才傳來血皇惱怒的疑問,“天底下怎么會有這么氣人的女人?司空戰也受得了,換作本皇一掌劈了。”
“是這樣嗎?”
“砰”的一聲,禁地地下百米深的地方爆開了,地面顫動不止。
玄靈索像靈蛇一樣游弋在地下層,在風千影還和血皇‘聊天’的時候,悄悄放走了玄靈索。原本走出禁地的風千影忽然又回來了,她就想看看血皇的靈魂體到底躲在地下什么嚴密的地方?
“風千影!你不得好死。”血皇沉悶的罵聲有響亮到沉寂,到最后的徹底消失。
可惜,玄靈索回來之后無奈搖動,意思就是找不到血皇的靈魂體。
“瑪德!”風千影罵了一聲,不得不離開。
離開時她看了一眼碧靈草,看它沒受黑氣影響就放心的走了。可是過了一夜,等她再來時,碧靈草枝葉萎靡,部耷拉著,趕緊抱走了。
“這是不適應里面的烏煙瘴氣?”出了禁地,見到陽光,碧靈草一下子就精神了一些。
千澤這幾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終于露面了,“姐端著碧靈草來禁地干嘛?”
“你來的正好,這草是不是不能放在禁地中央,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就焉了。”風千影指著碧靈草心疼得不得了。
千澤嘴角抽了抽,“當然了,它是聚靈之物,把它放在禁地等于放在劇毒之中浸泡,能好嗎?”
“好吧,我錯了。”風千影無奈。
“交給我吧,明早就還你一盆鮮亮的碧靈草。”
“拿去。”
姐弟倆一同走來,絕對的俊男靚女,實在扎眼,不過扎的是司空戰的眼。某人直打直竄進兩人的中間,把千澤往一邊擠去,“你該去看看三只飛鳥蛇了,夫人跟我來。”
司空戰就這樣拉著風千影離開了。
“醋缸就醋缸嘛,還找借口,哼!”千澤毫不避諱的責罵。
不遠處飄來厲郢不咸不淡的聲音,“等你有了美麗的妻子,你也是醋缸,還有可能是醋海。”
千澤:“······”
“哈哈哈,醋海,你這形容絕了。”米老頭在一邊拍著大腿笑的東倒西歪,笑完米老頭拉住千澤打趣,“來來來,小可愛,我們爺倆討論一下醋缸和醋海的區別······”
“哈哈!”其他人在一邊偷笑,死氣沉沉的邊境有了這一老一少兩個活寶,才算有點氣氛。
接近晚飯的時候,某個認真的醋缸糾結地看著自家夫人。
“怎么了?”風千影翻著一本從玉族拿回來,米老頭翻譯過來讓她看的書,漫不經心的瞥了他一眼。
司空戰失血過多薄唇有點發白,忽然一勾,“你不是說親自下廚給我做飯?”
風千影:“······”
她清澈的美眸眨啊眨,隨后笑道,“你還當真了,那是說出來氣死血皇的。”
“可是為夫······”某男故意拉長了尾音,不說下去。
“好吧,我去簡單的給你做兩樣小菜,感謝你的默契配合。”風千影放下手里的書,豪邁的往外走。
“啪!”門剛剛打開,面前就多了一張俊臉,千澤歪著頭薄唇一咧,“姐,我努力修復好碧靈草,你必須順便獎勵我一下。”
“禽獸!”屋里飄來一句咬牙切齒的責罵。
千澤回懟的風輕云淡,“錯,是神獸!”看書還要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