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從那次仙仙被他生生做暈了以后,她發現湛亭對自己多了些小心翼翼,還為了讓她接受自己,告訴了她諸如:事已成定局,應該學會接受,而不是抵觸他。x23us等話。
……哦。
這不就是道德綁架嗎?雖然我傷害了你,但我還補償了你,你應該學會接受。
那我殺掉你,再跟你說對不起,你能不能跳起來原諒我啊?
望著一身紫金色龍袍男子眼底隱藏著的癲狂,仙仙心里涼涼笑了一下,自此,對湛亭的所有感情都褪地一干二凈。
“我給你拿了你最愛的酒。”湛亭坐在龍床邊,拿起被宮人呈遞在一旁的酒杯,金色的酒杯里蕩漾著清澈的液體,薄薄的杯沿往仙仙唇邊遞去。
“你不是最喜歡酒了嗎……這回,我不會再阻止你了,你想要喝多少都有。”
想到在廟里的那件事,湛亭唇邊有一絲回憶的笑:“你可還記得,在廟里那次你喂我飲酒,我只淺淺喝了一口,整個人便為你神魂顛倒了。”
往事只能追憶,而現在……
仙仙一把打掉了湛亭手里的酒杯。
金色的酒杯落在地上,剎那間四分五裂,清冽的酒氣漂浮在空氣中,光是聞一聞就知道是美酒。
一旁侍候的宮人忙垂下了頭。
湛亭面不改色,他一直都很會控制情緒,看到仙仙發脾氣,他只是再從旁邊拿起一杯酒。
于是,酒杯再度被仙仙打掉。
湛亭垂下眸子,凝著少女有著蒼白的臉,從他篡位的那天起她就一直被囚禁于這座寢殿內,如同被他圈養了一般,她肯定會悶得慌吧?生氣也正常。
只是這酒……
湛亭抬起眸子,屏退了所有宮人,他拿著酒杯對仙仙說:“只要你喝下去,我就放你出去轉轉。”
仙仙輕嘲一笑:“放我出去,你不怕那些人認出我是他們的暴君了嗎?”
“不怕。”
清淺的嗓音,十分篤定的兩個字。
仙仙暗自吸了一口氣,淡漠的眸光往酒杯里探了一眼,清澈的酒水,清冽芳香的酒香,看似沒有陷阱。
仙仙卻問了銀河一聲:“銀,這酒里被下藥了嗎?”
半響,銀河小心翼翼:“……嗯。”
仙仙扯了扯唇:“什么藥?”
“……類似于,只要娘娘喝過以后,渾身都會被他開發,再也離不開他,只要被他一碰就出/水的藥……”
這種東西,光是聽著就覺得很黃暴沒下限!
捏著酒杯的湛亭,在仙仙盯視下,神色毫無波瀾。
仙仙再扯了扯唇,一把將酒杯奪過來。
“說好了,只要我喝了這酒,你就放我出去。”
“當然。”湛亭眸色一深,如果那時候你還能下得了床的話。
于是當夜。
仙仙死死抓住金色的床褥,纖細的指節因為力量而微微發白,身體里的難過讓她渾身顫栗,只能任由湛亭把玩賞玩,就像是他的寵奴一樣。
當曾經高高在上的暴君現在只能在他身下呻吟,雖然吐出的字眼無非都是“滾”字,湛亭還是不由興奮起來了。
他在她耳畔喃喃:“很舒服是不是……?”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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