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短腿”送去樓下公共區域,放任它不管,這做法,太不負責任了。
再收回看小家伙的目光,姜珂說。
“你去把籠子拿樓上來吧,我在陽臺那里,臨時給它搭個窩。”
既然把這個小家伙弄回來,時間不早了,暫時只能將就一晚上。
其他的,等明天再說。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劉泓給6靳城的籠子,是可折疊拆分的鐵籠子。
6靳城拼接籠子的時候,姜珂找了個團枕出來給小家伙做睡眠墊。
看6靳城還沒有拼好籠子,姜珂就過去把他城帶回來的狗糧,魚干和罐頭,拿出來給“小短腿”吃。
“對了,忘了問你,這狗叫什么啊?”
看著小家伙的體型,不像是幼犬,應該在寵物店里,養了一段時間。
6靳城回頭看了眼在看自己的姜珂。
“雞腿。”
“雞腿?”
6靳城很中肯的點頭,“嗯。”
姜珂笑出聲,“這么有創意的名字,你起的?”
“不是。”
6靳城否認的干脆。
依照他的身份,他才不會給狗子起這么沒有水平的名字。
“要是我起,它就不會叫雞腿了,而是豬蹄。”
姜珂:“……”
實在覺得雞腿這個名字有夠好笑的,叫豬蹄,更是清麗脫俗,姜珂受不住,說6靳城。
“我們6州長還真是博學多才,用畢生的文采,給小短腿起了這么個炫酷的名字。”
6靳城聽得出姜珂在冷譏自己,就說。
“你可以給它想一個名字,要是想不到,就叫豬蹄。”
姜珂才不會允許這么可愛的小家伙,叫個這么中二的名字。
“你死了這條心吧,叫什么也不會叫豬蹄。”
“那就叫豬頭。”
姜珂舉起雙手,直接擺了個“x”的姿勢。
“我拒絕!”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凌羽菡去見蕭莫宇,知道他要把自己當“禮物”,送給上面的一個大人物做忄青/人,一瞬間如招雷劈,當即跌坐到了地毯上。
“我不要。”
她蒼白著臉色,搖頭拒絕。
“我不要,我求你不要把我送給別人,求你了。”
凌羽菡用手緊拽蕭莫宇的褲腳,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簌簌往下掉。
她不要去做其他男人的忄青/人,她喜歡蕭莫宇,從深知自己愛上他以后,早已經彌足深陷。
無論是心,還是身體,再也不允許第二個男人踐踏、入侵。
蕭莫宇表情很淡,甚至可以說毫無波瀾。
送女人到其他男人的床上,是他常做的事情。
能為他牟取利益,帶來好處的事情,他一向不會猶豫,也不會吝嗇去做。
何況,待女人,他一向是走腎、不走心,能讓他放置到心尖兒上的女人,他哪里舍得肯送?
被淚霧打濕的眸,瞧見蕭莫宇臉上極淡的表情,凌羽菡,心絞般難受。
跟了蕭莫宇快一年,她何嘗奢望過他善待她?
但是即便沒有奢望過他善待她,也不要把她當“禮物”一樣,拱手贈與他人啊。
他要把自己送給上面的那個大人物,她之前聽說過,是個牀/笫間,極為變/態的人物,嗜好虐待,玩捆綁、銬鎖銬,都是輕的。
之前聽一個圈子里的小姐妹說過,玩得最狠的一次,那個大人物把一個小姐妹玩殘了,咬爛了身前的汝/頭,下面流了好多血。
當時在模特圈傳開,不亞于驚動娛樂圈的“高爾夫球”事件,那姑娘,這輩子再也無法感受到做女人的樂趣了。
凌羽菡不想經歷這樣人間烈獄一般的對待,更不想離開蕭莫宇,她死死抓著蕭莫宇的腿,就像是在拼盡最后一絲力氣一樣,沒形象的哀求他。
“不要把我送走,真的不要把我送走,我十八歲就跟了你,一年的時間,就算你不喜歡我,至少,也別對我這么殘忍。”
“我聽說過,那個高官是個沒底線的人,我真的會死在他手里的,真的會呀!”
凌羽菡聲淚俱下。
她有懼怕,也有不甘。
但更多的,是對蕭莫宇的不舍。
是他把她從那個罪惡的大泥潭里拉了出來。
他給了她肉/體上的歡愉,讓她病態般,瘋魔的愛上了他。
即便他沒有給她想要的蕭家少夫人頭銜,但至少,她跟了他以后,沒再有其他男人馬奇/著她,跨著她,侮辱她。
她凌羽菡自知身份卑/賤,不會奢望成為蕭莫宇并肩而站的人,但至少,別再把她再一次推到那個萬劫不復的大泥坑里啊!
那個大坑,就像是長滿了牙齒的食人花,會吞食她,連骨頭渣都不剩。
“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訴我,我改,我只求你真的不要把我送給別人。”
凌羽菡搖晃蕭莫宇,搖晃的厲害,身體也抖得厲害。
忍著心頭莫大的哀戚,她垂眸,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打濕地毯。
“打從你從會所里把我救出來,讓我不用再過心驚膽戰的日子開始,我就愛上了你,我愛你給我的救贖,愛你給我的身體歡愉、靈魂寄托,即便你待我不好,哪怕拿我當你泄/谷欠的工具,我都可以接受,但是……”
凌羽菡抬起頭,眼眶里,淚霧漣漣的看著身前如神祇般不進油鹽的男人,心頭,似在滴血,砸落在皸裂的土地上。
“我真的不能接受你救了我,卻又一次把我推回那個深淵。”
蕭莫宇微不可察的蹙了下眉頭,心里,隱隱有所觸動。
凌羽菡十八歲便跟了他,到今年十九歲,一年的事情,她努力做好一個忄青/婦該做的本分。
乖巧、聽話、不多言、不爭搶,打也挨著、罵也受著,從來沒有過怨言,也不曾挑撥離間、挑起事端,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
歸根結底,把她送人,是他無情,是他冷血,是他殘忍。
可是,為了權勢、地位,為了他所想要的一切,什么該做的、不該做的,殘酷的、冷漠的、無心的事情,他都做的出來。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他深諳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