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陸靳城晚來一步,自己會不會被郝德勇那個惡心的男人侵犯了。
聽姜珂這么說,蘇怡大驚。
“他……”
蘇怡瞪大眼,不敢往深處去想,唯恐自己女兒發生和自己一樣的悲慘遭遇,受到了那個惡心男人的侵犯!
姜珂搖頭。
“沒有。”
“他沒侵犯成,陸靳城救了我。”
蘇怡本能性松了一口氣。
倘若說自己女兒和自己有了一樣的遭遇,那她真就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陸靳城開了槍,廢了他的家伙事兒,他以后,再也不能碰女人了!”
蘇怡聽到這話,再一次大驚。
陸靳城廢了郝德勇的子孫根?
這……
再怎么說,陸靳城也是海州的州長,他公然拔槍,還廢了他上級領導的家伙事兒,這不是知法犯法,作死的行為嗎?
不過蘇怡驚訝僅僅是剎那。
再收斂自己驚訝的表情,她說。
“廢的好,省得他那種男人,以后再糟踐清白的好姑娘。”
姜珂雖然不待見陸靳城的做法。
不過一勞永逸,消除了自己的后顧之憂,倒也算是塞翁之馬、焉知非福!
時間有片刻的凝滯,姜珂再開口,輕聲說。
“媽,我……我知道這件事對你傷害很大,但是,陸靳城傷了郝德勇,我要是起訴郝德勇,郝德勇反咬陸靳城一口,陸靳城也會因此受到牽連,所以……這件事私下解決,沒有后續,一切都不了了之!”
蘇怡聽得出自己女兒聲音中的虧欠,嘆息了一口氣說。
“事情已經發生了,還能怎么樣啊?你就算是起訴郝德勇,依照他的權勢和地位,也能把事情壓下去,到最后,我還是吃啞巴虧。”
“與其這樣,倒不如讓靳城廢了他,這樣,也能更好的保護你。”
姜珂沒有答話。
過了好一會兒才說。
“事情不會這么輕易就掀過去,我在等機會……等機會到了,他們會為他們的行為,付出應有的代價。”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姜珂本不愿意提,不過想了想,還是把蘇苕給自己母親下毒的事情告訴了她。
不管怎樣,她得奉勸她母親一聲,真的不能再拿蘇苕當好人看了。
不然,以后栽在她手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聽自己女兒這么說,蘇怡自是不敢相信。
“……小笤、小笤她怎么能……她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不管姜珂怎么看待蘇苕,至少,在蘇怡心里,她的侄女不是這樣的人。
雖然待蘇苕,不能像待姜珂那般。
但是她這個侄女,和自己的女兒無異,于她而言,在心里,僅僅比姜珂的地位,低了那么一點點兒。
而且,又因為蘇苕的遭遇,打小就沒有了母親,在心理上,蘇怡更偏向蘇苕一些。
想代替她母親,把欠蘇苕的母愛,盡可能補給給她。
姜珂說:“我也想相信她不會做這些事情,可是,給您下毒的事情,除了她,不可能是其他人。”
姜珂告訴蘇怡說,從醫生到醫護,再到門口的安保人員,都是陸靳城找的人,不可能出現差池。
“那也不可能是你表姐,她沒有給我下毒的理由。”
蘇怡固執的認為,這里面一定有誤會。
蘇苕是她的親侄女,怎么可能會做出來傷害她,要她命的事情?
這太讓人難以相信了。
當然,也讓人費解。
畢竟,她實在沒有對自己下黑手的理由!
姜珂見自己母親固執,不知道該怎么和她說。
在她看來,眼下的情況,若非自己把十足的證據擺在她跟前,她是不可能會相信自己的話。
就像是蘇苕一樣,自己不把十足的證據擺在她跟前,她不可能認下這個罪!
抿唇,再開口,姜珂說。
“我會找到證據證明是她給您下的毒!不過在這之前……”
她目光認真深刻了幾分。
“對蘇苕,您保持戒心,她真的沒有您看起來那么善良。”
“她眼里沒有親人,沒有親情,也沒有心,有些人,光鮮亮麗的皮囊下,是骯臟污穢的心,媽,您不要被她欺騙了,我真的……真的很擔心有一天真相大白,您會受傷!”
姜珂字字剜心,她怕,真的怕自己母親意識到蘇苕是什么樣的人,會傷心,會嗟嘆他們蘇家唯一的血脈,是這么不堪,連親人都忍心殺害的人!
蘇怡搖頭,說。
“人心再怎么骯臟,再怎么難以直視,小珂,我還是愿意相信一個人的本性,并不壞!”
“你表姐,或許是變了,但她的改變,你要相信,很大程度上,是和她的成長,和周圍的環境有關。”
嘆息一聲,她和姜珂語重心長的說。
“小珂,人之初,性本善,沒有誰是百分之百的壞孩子,你表姐是,你也是,所以,媽相信你表姐的為人,不會做出來傷害我的事情。而她的改變,有可能是自我保護的一種方式,你要理解,也要懂得換位思考。”
姜珂想說,不是她小肚雞腸,用有色眼鏡看待蘇苕,更沒有不理解蘇苕。
在她看來,一個人再如何想要保護自己,也不能墮落到和男人公開場合下,要車/震的地步。
不過她母親執拗,她倒也不想和她起爭執,索性,沒有再爭論下去。
不過,她還是格外中肯的和她母親說。
“不管您怎么看蘇苕,媽,防人之心不可無,我還是那句話,經歷了這么多,凡事兒,你留個心眼,對蘇苕,真的不能掉以輕心。”
“當然……很多事兒,您也不要和她說。”
姜珂從病房里出來,出醫院住院部去找老趙的路上,還是思量自己在自己父親找到的那把鑰匙的事情。
在她看來,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自己父親不肯說,自己母親又一無所知,她只能等自己父親的案子結了,自己抽空親自過去臨市一趟。
看看那里到底藏著些什么貓膩!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雖然姜珂不讓陸靳城插手她父親的事情,但是陸靳城不可能真的做到袖手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