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沅識人不清,險些被侵犯,不好意思答這么羞恥的問題,只好埋低頭,不住掉眼淚。
看夏沅唯唯諾諾的模樣,姜珂不禁想到曾經的自己。
想到曾經同樣懦弱的自己,她無力又憎惡她自己。
沒有再繼續逼問夏沅,再抬頭看眼前這個姓黃的男人,姜珂說。
“有這么多人看著,他們都是證人,你今天的所作所為,我會檢舉到相關部門,不讓你開除黨籍,給你處分,我姜珂名字倒過來寫。”
聽姜珂自報家門,姓黃的男人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敢這么囂張跋扈,敢情都是他陸靳城給她撐腰,才讓她這么有恃無恐,肆無忌憚!
姜珂沒有帶夏沅在這里久留。
畢竟,大家伙看姓黃的好戲,也同時,看了夏沅的好戲。
現在的世道就是這樣,他們本來以鄙夷的眼光來這里看好戲,看姓黃的出洋相,但是,也津津樂道了夏沅。
姜珂還不想讓夏沅成為他們這些人茶余飯后的談資,索性,越早帶夏沅離開這里,越好。
不過,她帶夏沅準備離開,路過郝德勇那里的時候,還是頓住了腳步,看向此刻臉色鐵青的男人。
剛剛夏沅進來辦公室,找姓黃的幫忙交涉,試圖讓他幫她在她父親的事情上,出一出主意。
偏不趕巧,夏沅進來這里的時候,郝德勇正在這里和姓黃的聊天。
郝德勇得知夏沅過來找姓黃的,是想尋求幫忙,便生了歹念,在一旁,用話攛掇姓黃的,大概的意思就是只要夏沅讓他們兩個人玩,他們就幫她出主意,救她父親。
夏沅一聽這話,當下拒絕。
想也不想,她就往門口那里走,準備離開。
偏不趕巧,郝德勇在這時,橫在門口那里,還將門反鎖,困住了不斷掙扎的夏沅。
就這樣,姜珂聽到了夏沅的第一聲呼喊聲。
再后來,兩個男人把夏沅帶去沙發那里,撕了她的衣服,姜珂聽到了第二聲聲響。
再然后,因為姜珂鬧得兇,大有一副昭告天下的架勢,不得已,兩個男人不敢再對夏沅行不軌之事,捂著夏沅的嘴巴,不讓她發聲。
不過,他們兩個男人再怎么想掩蓋,也掩蓋不了后續一眾人過來看熱鬧。
姜珂掃了眼郝德勇的褲/衤當,想到剛剛試圖侵犯夏沅的人,少不了他郝德勇,她再把目光落在郝德勇的臉上時,輕蔑一笑。
“怎么,
權利,讓你忄生/功螚二次渤起,所以就好了傷疤忘了疼?”
聽到姜珂譏誚的話,郝德勇當下臉色驟變,由鐵青變黑。
他被陸靳城廢掉子孫根的事情,是他這輩子男性尊嚴被踐踏最狠的一次。
他活了這么多年,碰了那么多的女人,從來沒有栽跟頭兒。
偏偏,在她姜珂的手里栽了跟頭兒,還成了太監,這不亞于把他狠狠踩在腳下,肆意搓癟揉圓。
抬眼對視姜珂,郝德勇說。
“你現在不用和我這么自鳴得意,陸靳城再怎么厲害,你媽,不還是讓我禍害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