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吃冰激凌,我讓你吃我還不行么?”
“我這么甜,你放著我不親,去抽煙,你這不是暴殄天物嗎?煙能有我好嗎?”
聽姜珂這么說,還真就是那么一回事兒。
這再名貴的煙,也沒有她,更吸引他的注意力。
陸靳城再去看姜珂,說。
“還是你更有吸引力一些。”
姜珂有些自鳴得意,自顧自的說。
“本來就是我更有吸引力。”
嘟起唇,她用指尖指了指自己翹起的唇。
“別抽煙了,親我吧,這可是別人想得,也得不到的福利。”
陸靳城輕笑出聲,然后有些嫌棄的說。
“不想親,煩你。”
姜珂興致盎然的小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
“你怎么煩我了啊?”
不過只是剎那之余,姜珂就又喜笑顏開。
“你煩我也沒有關系,我喜歡你就足夠了。”
說著,她丟下手里咬的殘缺不全的甜筒,過去抱陸靳城的臉。
“真是的,這種事情,還讓我一個小丫頭主動,你倒是有紳士風度!”
“我之前怎么沒有見你這么有風度呀?”
姜珂剛說完話,陸靳城傾身就吻了下來。
輕啄吻了姜珂一下,他說。
“誰說我有紳士風度?”
“不過是氛圍還不夠,不然,化身為狼,我能吞了你。”
話閉,他單手扣著姜珂的后腦,吻了下去……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再回到水浦,兩個人趁興致正濃,相互交/纏,一邊扯落衣衫,一邊忘我的親吻,往內室走。
當兩個人都倒在牀上時,仿若穿越重重疊疊的山巒,踏過起起伏伏的湖泊,一切,船到橋頭自然直,接下來的事情,水到渠成。
真的有太久沒有在一起,這一次,兩個人拋卻近來一段時間的壓力,摒棄那些擾亂他們深思的事情,如沙灘擱淺的魚,找到了補充饑渴的水源,恣意放縱。
姜珂抓抱著陸靳城,埋首在他頸窩,克制聲音。
等結束時,房間里,盡是散不開的甜膩氣息。
再去衛浴間沖澡,陸靳城和姜珂說。
“剛才怎么拿話黑我,就怎么用水幫我洗干凈。”
姜珂望著對自己大言不慚的男人,還沒有退去潮色的她,雙眼泛著朦朧迷離的微光。
須臾,說。
“那你還是跳黃河吧,我才不要幫你洗。”
“就憑你剛剛在床上說的那些話,就算是幫你洗,也洗不清了。”
這個男人,就是頭徹頭徹尾的豺狼。
文明的外衣,不過是粉飾了他野性的皮囊。
不管外表再怎么裝飾他,裝潢他。
扯掉他外面那層緊裹他的皮囊,他再怎么想掩飾,也掩飾不了內在的野性和凌厲。
他口口聲聲說不折騰她,可后來,還不是貼著她的后背,咬著腮,問她極為過分的話。
如果不是她身為當事人,深諳這個男人的狂野,任憑誰見了他陸靳城,都不會相信,“爽不爽”這三個字,會從他嘴巴里說出來。
見姜珂不買賬,陸靳城挑了下眉,問她:“你確定不幫我洗,嗯?”
1000字,本月最后一天,沒皮沒臉,沒羞沒臊的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