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會親自動手,這么殘忍的對一個人,已經挑戰了她人性的良知底限。
現在再想想,她渾身一抖,后脊背不住冒冷汗。
這也許,是她能下黑手的最大限度……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姜珂再回到州檢院,剛付完錢下車,陸靳城就打了電話給她,告訴她說,他已經忙完工作了,要過來接她,問她有沒有做完工作。
“……我這邊,忙得差不多了,你過來吧,我等你!”
下黑手待趙明恒,姜珂還是心有余悸,以至于和陸靳城說話,大腦都有些放空。
“十五分鐘后到你那里,到時候你再下樓。”
“好!”
掛斷和陸靳城的電話,姜珂始終覺得自己身上沾染了血腥之氣,思及此,她過去洗手間,洗手。
等她覺得那股子血液黏在肌膚上的不適感,消弭的差不多了,她才從洗手間里面出來。
陸靳城接到姜珂時,一上車,他就告訴她說下周五,有個s里的晚宴,讓她陪他出席。
在這個圈子里待,特別是有了一定的地位和權勢以后,有推不開的飯局,和參加不完的會議。
一些飯局應酬,不是很重要,可以尋個理由推開。
但是很多飯局應酬,推不開。
比你級別大的人叫你去吃飯,你不去,找理由推脫,顯得你不識好歹。
而沒有你級別高的人喊你去吃飯,你不去,有拜高踩低的嫌疑,讓人覺得你瞧不上他們這些下屬。
歸根結底,很多應酬,不是想去,是真的推不開。
姜珂理解陸靳城身在他這個位置的言不由衷、身不得已。
一般不是她非去不可的應酬,他并不會讓她跟過去。
除非是一些真的推不開,必須要她出席的應酬,他才會叫上她,讓她跟過去。
“嗯,到時候我和你過去!”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吃晚飯的時候,陸靳城接到林易打給他的電話,告訴他說,趙明恒出事兒住院了,而害他出事兒,傷他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姜珂!
得知消息,陸靳城睨了眼神色無虞,在低頭邊吃東西,邊玩手機的姜珂。
而后嗓音低沉道:“我知道了!”
姜珂無意和陸靳城說她中傷趙明恒的事情,陸靳城倒也沒有問姜珂這件事兒。
晚上,兩個人上床睡覺時,陸靳城似有不經意的問姜珂。
“你臟衣筐里的襯衫,怎么沾到血了?”
姜珂表情滯了一下,而后說:“下午去屠宰場了,可能濺到豬血了。”
陸靳城倒也不得不佩服姜珂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兒。
連去屠宰場,襯衫沾到豬血這種慌話,也能說得出來。
“你又沒有殺豬,怎么就濺到豬血了?”
“我沒有殺豬,也不能說明我不可以濺到豬血啊?”
“你這是什么悖論?怎么非得要殺豬,才能濺到豬血嗎?”
把姜珂眼睛都不帶眨一下說瞎話的模樣,盡數看在眼里。
特別是她翻白眼,一副振振有詞的架勢,讓陸靳城無奈,又覺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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