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從地下室了來,沖著一邊的一個女仆說:“南邊的花開得不怎么好,把這些花肥送去。”
年老的女仆仿佛已經習慣了這一切,“是!”
司謹年推開了司語的房間,正好看到了趴在地上伸手用力掐著自己脖子的她,她身上大面積的紅腫,疼痛,因為海鮮過敏導致的呼吸困難。
跪趴在柔軟的地毯上,司語她就像是一只受傷的雪豹,看起來十分脆弱,但依舊格外的危險。
司謹年走了過去:“主人,快點吃藥。”
從柜子里面翻出了抗過敏的藥,塞到了司語的嘴里,可是她因為無法呼吸導致無法吞咽,司謹年環抱著她,扣著她的下巴,含著一口水,然后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水從嘴角流了下來,藥,還是順利的吞了下去。
紅著臉的司語因為呼吸困難導致了全身無力,被司謹年抱在懷里的時候她也無力掙扎。
火熱的舌用力的控入她的口中,貪婪的掠奪著她一切的美好滋味。
甜蜜得讓人上癮。
吸允著司語的唇,一點一點,極為耐性的舔舐著,司謹年眼底流露出了十分濃厚的,還有火熱的沖動。
司語伸手抓著司謹年的頭發向后一拉,強迫對方松開她的唇,雙手用力的一推,把人直接推倒在地上。
“你想做什么?找死!!”
司語抓著司謹年的頭發用力的壓在地上,另一只手掐著他的脖子,用力。
伸手艷紅的舌尖輕輕的舔舐著干躁的唇,司謹年看著眼前露出一抹紅暈的美麗臉龐,聲音無比的嘶啞:“在服侍主人。”
服侍?
司語眼底劃過一抹玩味;“你不是女人,打算怎么服侍我?嗯?”
司謹年雙眼布滿了而火熱,還有粘膩的熱度。
他慢慢的伸手一顆顆的解開自己的衣服扣子,露出了強壯有力卻布滿了傷痕的胸膛。
握著時語的手。
“只要主人喜歡,您可以隨意使用。”
司語看著身下少年的刻意勾引有些口干舌躁,漫不經心的咽了咽口水。
手感不是很好,但卻奇怪的讓人心動。
泛著水光的淺藍色眸子仿佛有著魔力,只一眼,就會可以引人沉淪在他的絕艷美色之中。
手一點點的向下,放到了司謹年的褲子上,她指尖輕輕的解開了皮帶,彈開了扣子……
“自己脫了。”
司語玩味的盯著眼前的少年,她想不明白這個少年想要做什么。
如果是游戲,她倒是不介意好好的玩一場。
因為她想到了顧言,那個膽敢在她心底留下永遠都無法磨滅印象的男人。
跟司謹年的感覺還真像啊!
司謹年抬起了自己的腰,慢慢的脫下了自己的褲子,他的眼底沒有半分的難堪,反而帶著一種粘膩的,妖邪的魅惑。
嘶……年紀不大,該大的地方倒是很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