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托著腰,一手輕輕地將那些帶血的紗布解開,在司語的腹部有一條五公分左右的傷口被線縫了起來,沒有想象中的猙獰可怕,但一想到是尖刀刺入的傷口,就會覺得疼痛不己。
小心的用著生理鹽水清洗著傷口上面的血跡,司語覺得小腹一陣陣的疼痛,她皺了皺眉。
水,順著腰慢慢的流到了臀部,染紅了她的睡褲。
清洗完傷口之后又用碘酒擦拭著傷口消毒,然后司謹年找來了干凈的手帕,輕輕的擦拭著后背留下來的碘酒污漬。
然后再用紗布一圈一圈的,慢慢的將傷口包扎了起來,在腰上緊緊的纏上了厚厚的一層。
做完一切之后,司語的腰才無力躺在男人的手上,她的腰細到令人震驚的程度。
司謹年愛不釋手的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腰,這實在不像是一個男人的腰線,柔軟到不可思議的觸感。
因為上藥的原因,司語的褲子基本上已經臟了,司謹年下意識的把手伸到了臀部。
“你做什么?”
司謹年不在意的說,“您的褲子臟了,給您換一條新的。”
“不用,我自己來!”司語掙扎著要坐起來,但司謹年卻按著她的肩,搖頭,十分認真的說,“您別動,萬一這一次弄破傷口怎么辦?我幫您換就好,您不必親自動手。”
“我說了不用!”司語語氣加重了幾分。
讓他換?
那不一切都曝光了?
“我要去洗手間,順便換一下就好,不必你來動手。”司語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橫抱了起來,司謹年抱著她來到了洗手間,把她小心的放到了地面。
從后面將她輕輕的抱起,手,慢慢的伸進了褲子:“您是傷患,所以就讓我服侍您吧?”
“司謹年,我再說一次,滾出去!”
司語連忙握住了小腹處的手,她難得的露出一絲的緊張。
“哪怕您會生氣,我也必須要服侍好您,萬一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您摔倒或者是受傷,那我會心疼的。”
司謹年一手輕輕的摟住了司語的腰,手完美的錯開了受傷的地方,另一只手則是拉下了司語的褲子,讓她面對著馬桶。
司語全身無比的僵硬,雙手用力的握住司謹年手,突然無比驚訝的發現,自己雙手的力氣都比不上這個男人……
她大驚。
猛得回頭,聲音充滿了怒火,“司謹年,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主人在說什么?”司謹年目光幽沉,眼底陰晦不明的光澤一閃而過。
“你給我喝的藥里,到底加了什么?”司語突然回頭用力的一把推開了司謹年,她一手撐著旁邊的洗手臺,看著自己的手。
“我從來不記得我是這么的脆弱,你加了肌肉松弛劑?”
額前幾縷發絲遮擋了司謹年那幽暗陰沉的視線,看著司語因為生氣而露出的異樣表情,他陰詭的勾唇。
伸手把額前的發絲往后一撩,他睜開了雙眼,淺藍色的瞳孔閃耀著黑塵幽冷的光芒,看著司語,眼中蘊含著黑色的漩渦,仿佛能夠將人完全的吞噬。
輕輕一笑:“明明我添加的劑量那么的少,這么快就被發現了?不愧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