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瞑目光瞬間變得奇冷無比,咬牙:“真的是太監?”
蒼景眼中劃過一抹淡淡的異色,“雖然長得很漂亮,但確實是太監,難不成皇兄認為是女子?女子跟女子私奔,那可就是天大的笑話。”
蒼瞑握著酒杯,仰頭飲盡。
重重的放到了桌子上。
“皇兄難得來一趟青樓,這是我熟,這里的花魁簡直是國色天香,皇兄就好好的放松一下,別再想那些煩心的事。”蒼景叫來了老鴇,把這座樓的花魁給請了過來。
一個蒙著面的女子懷抱著豎琴慢慢的走了過來,身上泛著淡淡的梨花香,在這個女子走進來的時候,原本漫不經心的蒼瞑突然目光輕閃。
“奴家顏兒,見過二位。”
“皇兄,看,這就是國色天香的顏兒!”蒼景握著酒杯,目光閃著淡淡的黑沉幽冷,沖著花魁說:“顏兒,還不快些將面紗掀下來,讓本王的皇兄好好的看看?”
花魁十分溫柔的拂了拂身,輕輕一笑:“竟然是陛下大駕光臨,顏兒還真是失禮,這一杯顏兒干了,還請陛下恕罪。”
說完,她十分爽快掀開了面紗,露出了一張美艷動人的臉龐。毫不拖泥帶水的將一杯酒喝下了肚,臉色未變分毫。
這種大大方方的姿勢讓蒼瞑心中一熱,他不由的想到了偷逃的那個女人。
如果讓他抓到的話,這一次,他一定要把她關起來,在脖子上栓上一根鏈子,看她還有不有本事逃走。
膽大包天,連親王都敢挾持,果然好樣的!
“皇兄,你不覺得顏兒有些面熟嗎?”蒼景摸著下巴,聲音帶著一絲淡淡的疑惑,“本王來了好幾次,一直都是點顏兒,也是最近才知道顏兒的真容,總覺得在哪里見過似的。”
蒼瞑看著眼前這熟悉的臉,他目光輕閃,偏頭:“未曾見過。”
顏兒的臉微微的一僵,眼中劃過一抹淡淡的受傷,隨后就像是什么也沒有發生一樣她微微的笑著,平靜如初。
提著酒壺給蒼瞑倒酒,一杯又一杯。
一壺酒喝完之后外面有人重新遞了一壺酒過來,顏兒提著酒壺給蒼瞑倒滿,然后走到一邊的琴弦旁,彈起了一曲美妙動聽的鳳求凰。
悅耳的琴聲從這個包廂里面傳了出去,司語臉上漫不經心的笑容微微的沉了下來,那個離開的女子回到了司語的面前,從她的手里接過了三張銀兩之后開開心心的走了。
司語覺得事情辦妥了,也該離開這里了。
所以她就尋找紅袖,竟然發現找不到紅袖了,這丫頭跑哪里醒酒去了?
蒼瞑一杯又一杯的喝下肚,突然發現下腹一陣火熱,抬頭,對上了蒼景那似笑非笑的臉,他撲通一聲倒地。
蒼景站了起來,手中的折扇慢慢的收了起來,漫不經心的說:“顏兒,好好的照顧咱們的陛下,一定要讓他愛上你的身體,明白么?”
“是,王爺放心!”顏兒輕輕的福身,表面溫順恭敬,眼底卻有一抹看不透的愉悅。
蒼景站了起來,慢慢的離開了這個包廂,他的臉色一直是冰寒而幽冷的。
眼底,沒有任何的兄弟之情,有的只有一種莫名的恨意,或者是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