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不愿意,短時間內是分不開的。
司語有些崩潰。
舌尖輕輕的舔舐著她的脖子,君懿低低的笑了起來,笑聲中帶著無盡的愉悅,還有說不明道不清的心滿意足。
“終于……你是我的……標記成功了,你感覺到了嗎?”
司語猛的打了一個寒顫,雙眼無神的看著天空的明月,她全身酸軟無力,連逃都無法逃離,只能被迫的被這個男人禁錮在懷里。
“剛剛……不該對你手下留情。”
君懿抱著全身的她,托著她的臀部,將她抱了起來。
聽著她的悶哼聲,輕輕的笑了。
“怪就怪這顆心只為你跳動,也怪你自己出現到我的面前。”
如果不是她突然出現的話,他想自己這一輩子很可能就會跟安麗無風無波的過下去。
沒有一個女人可以讓他心動。
沒有一個omega的信息素可以干擾到自己。
直到她出現在這具身體里的開始,一直都沒有活過的心狂烈的跳動著,上百道聲音同一時間炸裂著他的大腦。
得到她,得到她,得到她,得到她,得到她……
整日整夜吵得他頭痛欲裂。
為了防止她事后逃走,君懿抱起了她,一手托著她的臀部,一手環抱著她的腰,趁著四下無人一片黑暗。
他抱著司語就這樣走下了山。
每一步都讓司語生活在天堂與地獄,水深火熱之中。
這個男人極其的惡劣,不放開她,反而用這樣的姿勢帶著她離開,聽著她無法壓抑的聲音就會露出十分可恨的笑臉。
要不是全身軟綿綿,沒有任何力氣,她真想一拳毀了這張臉。
月色下,這個男人簡直就是一個怪物,明明身上還流著鮮血,卻滿腦子黃色廢料,。
仿佛是精力無限,讓她在昏迷之中千百次的詛咒他,干脆這樣失血過多死了算了。
該死的男人。
最后,她還是昏睡了過去。
所以根本不知道是怎么被帶下山的,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四面都是鏡子的房間,就連天花板也是鏡子。
腰上纏著紗布的男人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看著手中的醫檢報告,他臉色不太好的皺著眉頭。
天生性(和諧)冷淡?
難怪她被下了催化劑之后哪怕散發出來了極其甜美的信息素,但她本身卻一點都沒有,原來是她天生對這方面的感覺十分的薄弱。
那完全標記有沒有用?
君懿不敢肯定,目光靜靜地看著做起來的司語,他再拿起來,隨手將手中的檢查報告扔在地上,爬上了床。
“我等你很久了。”
司語全身的坐了起來,伸手用力的推開男人,“別過來……”
“為什么不能過來?”
君懿跑了過去,手指輕輕扣住他的后頸,突然感受到懷中嬌軀輕輕的顫抖了一下,雖然是微不可察的反應,卻讓君懿一瞬間眼睛發亮。
有反應么?
那完全標記有效果?
手指試探性的輕輕的撫摸著司語的肌膚,讓她無法控制的顫抖了起來,就好像身體不聽自己的控制,十分貪婪的討好著大手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