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一人,美人可是孤單了?”熟悉的調戲聲調漫不經心的想了起來,不用抬頭也知道這是昨天的那個采花賊。
手輕輕地拍了一下桌子,一朵紅色的薔薇花瓣瞬間散開,如同冰刃一樣朝著屋頂的男人直接射了過去。
“當然是孤單了,不下來陪哀家坐坐?”
采花賊就像是一道風一樣出現在了司語的背后,從后面勾住了她的下巴,唇擦過她的唇角,“這真是我的榮幸,太后娘娘若是缺男寵的話,我毛遂自薦。”
“呵,憑你?”
握住她的手放到了自己某一個地方,曖昧的輕舔她的耳尖:“我可是天賦異稟,比任何一個男人都要來強壯,屹立不倒。”
司語漫不經心的挑眉:“怎么?就憑你這種骯臟的東西也想靠近哀家?”
男人趴在她的背上,突然間感受到敏銳的殺意,快速的后退。
伸手捂住了脖子,脖子上面蔓延出幾滴血珠,血珠快速變成了黑色,同時脖子上面的血管一瞬間變成了密密麻麻,如同蜘蛛網一樣的黑色紋路。
劇毒。
司語手中的銀針漫不經心的放在桌子上,“宋桅,別忘了哀家的毒,哪怕是你也解不了。”
采花賊。
不,應該說是宋桅。
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毒素進入了動脈,連忙拿出了一顆解毒丹服下,他的唇一片青紫。
司語慢悠悠的站了起來,然后靜靜來到這個男人的面前,指尖輕挑著他的下巴:“從你第一次接近哀家的時候哀家就知道是你,只有你的身上才會散發出那種令人惡心的味道。”
宋桅雙眼輕輕地顫動,身體無力的跪在地上,毒,發作了。
雖然有壓制,但是余毒發作了。
“當初……我不該教你制毒,真是教會了徒弟,餓死師傅。”宋桅輕輕的笑了起來,笑容中帶著淡淡的苦澀,“阿語……”
“哀家說過不準這么叫哀家。”司語掐著這個男人的脖子,勾唇:“扮著采花賊來到哀家的身邊,是食之入髓了?”
宋桅目光中布滿了疼痛,看著她現在雍容華貴的模樣,跟自己記憶中的她已經是完全的兩個人了。
可是他放不下。
“是啊,能得到太后娘娘娘的初夜落紅,臣已經食之入髓,念念不忘。”
司語把這個男人一邊壓在桌子上,伸手,用力的卸掉了這個男人的肩膀,讓這個男人根本舉不起自己的雙手。
咔嚓一聲疼痛傳來,男人的臉上浮現了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
司語把這個男人壓在了石桌上,“宋桅,你愛哀家還是恨著哀家?”
宋桅緊緊的閉住自己的嘴巴不愿意開口,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愛著還是恨著的。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他覺得自己心中的恨意變得越來越高,可是真正站在這個女人面前的時候,所有的恨意全部消失。
他幼稚的只是想要看到這個女人后悔的表情,不想殺她就算了,身體本能的依舊渴求著她。
知道她求生欲望不強的那一刻,就像是心中坍塌了一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