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他似乎比往常要更加溫柔一。
一一的進來,直到徹底進入的時候,也并未帶給她多少的痛感。
身體交疊,傅庭淵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輕舔她的下唇瓣,洛南初覺得癢,輕聲囈語了一聲,男人的舌尖沿著她的唇縫侵入,密密實實的吻了進來,糾纏住了她無措的舌,廝磨舔吻。他的動作很細致,也很輕柔,舔遍了她口腔的每一個角落,敏感的部位被他舌尖掃過,她腳趾勾住了他浴袍的衣擺,有些難耐的從鼻尖輕哼出聲。
男人伸出手握住了她纖細的腳踝,讓她盤腿在他腰上,俯身用力的把她抵在榻上。
“傅庭淵,好深……”
她有些受不了的低泣出聲。
男人低啞的笑聲在她耳畔里微微震動起來,帶著的潮熱的氣息,他薄唇輕吻她的鼻尖:“忍一下。很快就會讓你舒服。”
許是照顧她的身體,傅庭淵并沒有做得太過分,一場以后,便停了下來。
洛南初已經疲倦至極,男人火熱潮濕的胸膛壓在她的身上,她揮了一下手,拍在他赤果的肩頭:“出去。”
傅庭淵沒有動,只是低下頭輕輕地吻著她巧單薄的耳垂,在她耳畔道:“有沒有想我?”
洛南初掀開眼皮瞥了他一眼:“……想啊。想你什么時候把我的工資打給我。”
傅庭淵低沉的笑了一下,啄了一下她的唇:“財迷。”
然后抽身出來,抱著她進浴室洗澡。
一個星期不見,似乎格外想念,傅庭淵抱著人在浴室里泡澡,洛南初坐在他的懷里,他低頭輕吻著她單薄的肩膀。他一個星期里沉浮的情緒,終于在此刻緩緩沉淀下來,安心了。
洛南初玩著泡泡,“你在法國的時候,跟她沒做嗎?”
傅庭淵的下巴抵在她的肩窩處微微蹭了蹭,語調輕緩:“沒有啊。”
洛南初噗嗤笑了一聲,從浴室里走出來拿了一條浴巾裹上,她斜著眼輕飄飄的瞥了他一眼,“一定是你前女友覺得你技術太差不肯跟你睡。”
傅庭淵靠在浴池邊上,淡淡的道:“很差嗎?每次你不都爽得尖叫。”
洛南初噎了一下,瞪了他一眼,轉身出去了。
傅庭淵望著她的背影,緩緩收回了視線,然后無聲的笑了下,搖了搖頭,似乎是有無可奈何了似的,低低的嘆了口氣。
三天以后,洛南初接到了季欣茹的電話。
衣著樸實的女人,看起來并不像是一個百億身家富豪的妻子,反倒像是一個普通的家庭主婦。
她臉色蒼白,模樣看起來很憔悴,坐在那里看著洛南初,一直不斷的掉著眼淚。
她今年三十七歲,十六歲跟王軍田來到桐城,十八歲跟他結婚,二十歲為他生了一個兒子。她陪著王軍田白手起家,最苦的時候連地下室都沒的睡,一包方便面吃三天,王軍田偷偷喝湯,把面留給她吃。
發達以后,王軍田補了她一個世紀婚禮,并且告訴她,他今生非她不娶,僅此她一個女人。
季欣茹信了他近二十年,直到有一天她撞見一名年輕的女人被王軍田帶上了車,然后洛南初找到了她,她可以幫她試一試她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