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而又無能的洛南初,終于出其不意的給了傅庭淵一次致命一擊,不管結果如何,他終究還是感到痛了。
這樣就足夠了。
“初初。”傅庭淵低聲喊了一聲她的名字,他的眉心深深的糾纏在一起,手指輕柔的撫過了她的眼角,她的眼淚不斷的溢出來,打濕他的指尖。他感覺到一種疼痛,從胸腔里蔓延出來,緩緩流淌到四肢百骸。
可是她,這不過是她那天晚上所受的萬分之一。
他手指有些顫抖,或許是真的,就算他知道她很痛苦,但是他無法知道她到底有多痛苦。他不知道,原來她回來以后的日日夜夜,都活在那個晚上。
有些痛苦并不能隨著時間的消退而減緩,而他除了看著以外毫無辦法。
那晚上是他人生中最大的失策,但是他就算跟她解釋也已經于事無補。
他并沒有想過燕如羽會做那種事情,可是他已經做了。
她所受到的傷害,他無法拂去。
他寄希望于時間,但是如今看來,依舊是錯的。
沒有任何東西,能彌補那個晚上的錯誤。
他低下頭,緩緩吻了吻她的唇,她唇瓣溫軟而微涼,有血的腥味和眼淚的苦澀,他抬起手扣住了她的后腦,逐漸的加深了這個吻。
洛南初的眼淚不斷的掉了下來,混合進了這個吻里面,讓傅庭淵在以后一千多個日日夜夜里面,想起洛南初的時候,只留下這一苦澀的滋味。
她的味道依舊讓他沉迷。
他緩緩抬頭,看著她淚眼迷蒙的臉,再次落下吻去,順著她的下巴緩緩往下,吻痕從她白皙的脖頸一路蔓延到了鎖骨。
洛南初抬起手抵住了他的胸膛,“夠了。”
傅庭淵抬起手抓住她纖細的手腕,低下頭看著她的指尖,“初初,我這輩子,只有你一個女人。”
洛南初把手從他手心抽了回來,她語氣有些冷漠:“那看起來很可惜,你不是我最后一個男人。”
傅庭淵手指驀地握緊,他抬起頭看向她的表情:“不要讓他碰你,嗯?”
“你都死到臨頭了還管這種事情。”洛南初氣得笑出了聲,“那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如愿的。你有本事就氣死好了。”
傅庭淵沉默了一下,泄憤似的把她從落地窗前抓了回來,抗在肩上一把把她丟在了那張空無一物的辦公桌上。洛南初簡直被他摔得七暈八素,感覺到身前罩著得陰影,她掙扎著從桌面坐起身,又被傅庭淵按住肩膀壓了回去。
“傅庭淵,你別告訴我,這種事情你還想著那種事情。”
男人微微俯下身來,雙臂撐在她的肩膀兩側,他微微笑了起來,眼神卻是惡狠狠的:“怎么,不可以么?敢給我戴綠帽子,我就有本事把你上得這一輩子都不敢想男人。”
洛南初被他陰森的眼神嚇得渾身顫抖了一下,真的是個瘋子,這種時候了竟然還有余力過來強bao她,被警察通緝的要犯不應該是四處逃亡連吃飯睡覺的時間都沒有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