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涂著鮮紅口紅的唇瓣,有些不自然的微腫,他微微抬眸瞥了一眼斜靠在酒店二樓陰影下抽著煙注視著這邊的男人。
被強吻了嗎?
這個家伙的行事作風,倒是跟他儒雅外表不一樣的雷厲風行。
剪完彩,洛南初不得不繼續留下來寒暄。
主辦方是她洗發水代言的股東之一,近年來合作很愉快,他帶著洛南初在場上轉了一圈,熱心的把她介紹給他的朋友。洛南初不好拂了他的好意,陪著他喝了幾圈酒,快要散會的時候,已經疲憊的頭重腳輕。
傅庭淵并沒有再下樓,她不知道這五年他到底在做什么,身價已經到了何種地位,但是以主辦方都仰仗著他的態度來看,他現在根本就已經不需要再出席這種無聊的寒暄。
只是他雖然沒下來,但是洛南初依舊如芒在背,他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像是一張細細密密的天羅地網,讓她無處可逃。
酒精侵染著她的神智,或許是因為傅庭淵存在的原因,她今晚喝了太多的酒了,已經到了快要醉掉的邊緣。
于魚過來扶住她,看著她在酒氣氤氳下嬌艷如花的臉頰,低低的道:“洛姐,你不能再喝了。我送你去休息吧。”
不知道為什么,今晚洛南初看起來格外的疲憊。
洛南初身子斜斜的倚在于魚的身上,她有站不穩,只是神智還算清楚,抬起冰涼的手指使勁揉了揉眉心,她低聲道:“送我回別墅。”
于魚看她醉成這樣,原本是想直接讓她今晚在酒店里面過夜的,聽她這樣,也就作罷,應了一聲,攙扶著她往酒店外面走去。
門童替她開了門,于魚把洛南初送到了后座上,正要坐上駕駛座,想到洛南初的lv包還落在酒店里,跟門童了一聲,讓他照看一下洛南初,她急忙往酒店里跑了回去。
等到她拎著包匆匆忙忙跑了回來,洛南初那輛紅色的奧迪車,早已經不在它原來的位置上。
于魚慌里慌張的走過去,洛南初醉成那樣,絕對不可能自己開車走了,左右看了幾眼,確認人和車都不見了,于魚不免有些慌神。
一名門童走了過來,“您是找洛姐嗎?”
“她去哪了?”
“剛才有一名姓花的姐過來,把洛姐接走了。她叫我通知你一下,洛姐她幫你送你回去,您盡早回家休息吧。”
姓花的?
花容嗎?
于魚松了一口氣,了頭:“好的,我知道了。”
有花容在,她終于可以安心了。
車子行駛的很平穩。
洛南初趴在座位上,還是覺得胃里面翻江倒海的難受。
她前幾年喝了太多酒,把胃喝垮了,平常來往聚會向來滴酒不沾,今天被傅庭淵的到來一刺激,喝了承受范圍內的酒量,現在又惡心又難受,還暈車。
坐在她旁邊看著她的女人拿起手機打電話:“傅先生,洛姐看起來很難受,您那邊有沒有醒酒茶?”
座位上,洛南初整個人蜷縮成一團,臉上眉頭緊蹙,唇瓣緊抿,看起來可憐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