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的沒錯,于魚看起來,確實不怎么怕傅庭淵了。
這或許是最好的發展。
傅庭淵愿意去補償,于魚愿意接受他的補償,那么那天所遭受的傷害,對他們以后來,雖然并不是一次完美的初見,但是今后回想起來,也不會那么難堪了。
她希望能彌補魚一東西,不管是金錢上的還是精神上的,這并不是為了讓魚好受一,而是為了她自己能好受一。
這是非常自私的想法,但是她無法去承受自己身邊的人還在持續不斷因為她而受到傷害這個事實。
這是她的心病。
很多時候,她都愿意用自己的全部去彌補因為她自己而讓別人造成的損失。
她想要去挽回那些因為她而失去的東西。
雖然很多時候,都是于事無補。
如果這一次,魚因為她的過錯而跟傅庭淵走到了一起,那么對她來,雖然有些難以接受,但是卻不失為一種安慰。
她真的不愿意再看到自己身邊的人因為她而受傷害。
如果能彌補自己的過錯,她愿意去付出一切代價。
于魚和傅庭淵一起離開以后,洛南初坐在餐桌上有些發呆。
她跟燕青楓并不熟悉,第一次見面,她也并不想跟燕家的人多有接觸,此刻于魚和傅庭淵一走,場面不免有些冷場。
燕青楓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然后向她晃了晃酒瓶,語氣清淡有禮的問道:“你要嗎?”
洛南初回過神來,看著自己空了的酒杯,下意識的把紅酒杯遞了過去:“謝謝。”
等到燕青楓給她倒了酒,洛南初才想到自己現在已經不勝酒力這回事,于魚還沒回來,她坐在那邊低頭淺淺的喝著紅酒,眉目平靜淡漠。
她感覺到身邊這個男人在打量她。
以一種審查的眼神。
這種眼神也并不能是無禮,而是他這種位高權重的男人去檢查一個外人的時候特有的犀利的視線,洛南初憑空產生了一種學時候被嚴厲的教導主任喝住檢查家庭作業的危機感,她低頭喝了一口酒,輕咳了一聲,忍不住開口:“燕先生,您有什么事嗎?”
燕青楓平淡自若的收回了視線,徐徐開口:“聽洛姐跟我家庭淵曾經有過一段,不知道你現在如何看待自己曾經的男朋友正在追求自己身邊的助理這件事?”
男朋友?
洛南初笑了一下。
傅庭淵是這樣告訴自己家里人嗎?
她曾經跟他的那段有名無實的婚姻,確實很荒謬,但是確確實實,是去民政局領過證的。
對家人他們曾經是男女朋友,已經是傅庭淵對他們曾經那段關系最大的肯定了吧。
“我沒什么感覺,”洛南初平靜淡漠的笑了笑,“如果你擔心我會吃醋而做出一些對他們兩個人關系不好的事情,那盡管放心,我不會。如若你不放心,今后我也會跟魚保持一距離,她并不知道我和傅先生以前的關系,如果傅先生對她真的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