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初軟綿綿的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傅庭淵抱到了浴缸里。
溫水蔓延過她的皮膚,讓她整個人都懶洋洋的,她趴在男人的懷里低聲抱怨:“你是幾個月沒吃葷了……”
她的老腰都要被他弄斷掉了。
“抱歉。”男人的聲音還帶著激情以后特有的沙啞,傳進耳廓里有點曖昧的低沉,手掌貼合著她的腰,輕輕地為她按摩紓解。
洛南初抬起頭,看著他一會兒,然后笑了笑,轉過身抱住他的脖頸,趴在他胸膛上。
肌膚相親的感覺很微妙,那種身體空缺的感覺好像都能被對方的體溫填滿,雖然這個男人已經不是她的了,但是在這個時候,她好像能徹底的擁有他。
她把臉埋在他的胸口,感覺到傅庭淵的手指從她的腰線往上,緩緩替她清洗著她的頭發。
頭皮被他的指腹摩挲而過,男人的手指猛地停住,她睜開眼,看著傅庭淵怔愣了一會兒,低頭看了過來。
“別怕,”她輕聲安慰他,“是縫合線的痕跡。已經沒事了,智力也沒受損。”
她傷了腦袋,才會昏迷這么久,醒過來的時候迷蒙了差不多一個月,才逐漸記起自己的名字。
正巧Selina的媽媽Rosa去醫院招義工,她是個好人,專門給醫院里那些無家可歸的可憐人提供房間和食物,她在那兒一邊做義工一邊做康復,斷斷續續的把過去都想了起來。
“那天我從商場里出來,打算過個馬路去買杯茶,但是遇到了搶劫。”洛南初笑了一下,“可能是附近的大學生,看我是是東方人,力氣小,又從那種商廈里出來,故意挑上我。我東西被她搶了,還沒來得及追過去,就被后面那輛車撞了。我看過新聞,好像說死了四個人?你們可能把那個搶劫犯當做我了,因為剛好她那天也穿了一條白裙子。但是只要看一下質地,就應該知道那條裙子的牌子我從來沒有買過啊。”
洛南初說到這里,不禁也覺得這個世界的巧合太過搞笑。
不過在物件齊全的情況下,把那個搶劫犯當做她也情有可原。
畢竟她身上就帶了那幾樣東西,而那幾樣東西都被她搶過去了。
“我就在你家投資的那家醫院里。不得不說你們這種做慈善的企業家確實有點良心,免費給我們這種無人認領又深度昏迷的傷員提供治療。”而且醫生和護士還挺負責,并沒有為了減少資源投入就偷偷拔了她氧氣管,她醒過來的時候肌肉也沒萎縮的太嚴重,這說明她昏迷的時候一直有專人每天替她按摩了肌肉。
“總之這件事跟你沒什么關系,”她捧著他的臉,微笑著的注視著他英俊漂亮的臉蛋,“我還活著,也不是故意不來看你的。我才剛剛醒過來……我打算等我徹底恢復過來再來找你,但是沒想到這么巧,今天就見面了。”
傅庭淵沒說話,只是抬起手,用指腹和手心,一寸一寸的確認著身下鮮活的嬌軀,洛南初的肩膀上有一塊傷疤,右邊的小腿上也留著手術過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