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的安慰,但是莫名的,讓她的心情好了許多。
傅庭淵開車,一直開到那間酒吧才停了下來。
還是大白天,酒吧還沒有開始營業,三三兩兩的酒吧服務員在門口進出著,見到傅庭淵從車里下來,守在門口的保安認出了他,走上前點頭哈腰的問候道:“傅少,您怎么有時間過來這里玩了?”
傅庭淵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去把你的老板叫出來。”
保安應了一聲,拿起對講機通知了一下酒吧里的保鏢,叫人把酒吧老板叫出來。
酒吧老板匆忙的被從家里喊過來的時候,傅庭淵和洛南初已經在大堂里等了好幾十分鐘了。
他見到傅庭淵,就想那天在包廂里看到得東西,臉色就變得有幾分古怪了。
這個長得這么標志的年輕人,實在是沒辦法跟包廂里那塊血肉模糊的肉塊聯系起來,想一想都覺得是對這張臉的侮辱。
然而確確實實,是這個男人拿著那把水果刀,一刀一刀把那個男人給片了。
那天進去打掃的保鏢,吐了就有好幾個,后來又斷斷續續的申請了離職,害得他這幾天都在招新。
實在是心理陰影太大,見到這個“劊子手“.他心里就有點發怵。
“傅少,您找我啊?”
酒吧老板也是人精,要不然也不會在桐城這個勢力交縱的地方把酒吧開的這么紅火,他很快就整理好了臉上的表情,走上前去給傅庭淵打招呼。
傅庭淵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我前幾天讓你看著的女人,在哪里?你帶我去看看。”
“哦哦哦,她啊。”酒吧老板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個女人,“您一直都沒來,她還在遠處。您現在要去看她么?”
傅庭淵看了洛南初一眼,一副“看吧,我確實沒管她吧”的表情,洛君天聽到洛止盈在這里,激動的拄著拐杖站了起來,連聲道:“快,快帶我去看看我們家止盈!”
酒吧老板這才發現不遠處還坐著一個老人,他多看了他幾眼,然后才點了點頭,招呼保鏢過來,領著傅庭淵他們往關著洛止盈的地方走去。
關著洛止盈的地方,只是一個普通的酒吧包間,里面有衛生間和浴室,外面有兩個保鏢守著,每天有人定時的往里面送一日三餐。
傅庭淵沒發話,自然也沒有人敢虐待她,吃穿都是正常供應的。
“傅少,洛小姐就在這里面了。”
酒吧老板很熱心的對著傅庭淵道。
終于要把這個燙手的山芋節奏了,酒吧老板心里松了一口氣。
雖然供養一個女人在這里也花不了幾個錢,但是畢竟是跟傅庭淵有瓜葛,他還是趕緊跟這尊煞神撇干凈比較好。
他這店里出了這件事,上頭雖然沒再說什么,只是明顯感覺到了每個月收保護費的人都換了一圈,不知道上頭多少人被收拾了。
傅庭淵雙手插在兜里,抬了抬下巴:“把門開了吧。”
酒吧老板趕忙使了眼色,叫人將門打開。
門一開,一個黑影就從里面撲了出來,那名保鏢一把抓住了那個人的手腕,將人狠狠的推回了包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