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在睡就別吵醒她。”傅庭淵淡淡開口,低頭看了身邊的洛南初一眼,對她道,“我們上樓聊一聊?”
洛南初抬眸看了一眼男人溫潤動人的淡淡笑容,然后收回視線垂眸應了一聲:“嗯。”
雖然她也不知道,他們現在還有什么好談的。
雖說是放她去秦素那邊休息三天,但是呆在秦素那兒,她也沒思考出什么所以然來。反倒每天被殷漠北嫌棄的眼神氣得夠嗆。
回到傅庭淵的身邊,她反倒多了幾分不自在。
可能是,陌生感。
這個男人是深不可測的,不可捉摸的。人對神秘未知的生物天然有畏懼感,有些人好奇的會想接近,而她已經不是那么熱血熱衷探究于未知生物的洛南初了。
她只想逃得遠遠的。
只是她和傅庭淵兩個人的關系,已經不是逃避能解決問題的關系了。
洛南初想到這里,不免有些垂頭喪氣。
三天時間,不夠她整理好思緒來決定如何面對傅庭淵。
甚至說,三天時間,還不夠她從三天前的震撼里抽離出來。
哪有什么余力,分給傅庭淵來接受他。
傅庭淵看著她苦惱的輕蹙著的眉心,然后牽著洛南初的手掌,不動聲色的引著她上樓。
洛南初進屋,耳邊傳來輕微的“咔嚓”聲,她回頭,就看到傅庭淵隨手關了門。
洛南初看了他一眼,然后往床邊走過去。
今天起得有點早,她想睡個回籠覺。
然后她剛爬上床,就聽到了傅庭淵解皮扣的聲音。
洛南初回頭,看著男人慢條斯理的抽皮帶。
“你也要睡覺嗎?”
傅庭淵將皮帶放在沙發上,走過來動作隨意的解著襯衫的紐扣,語氣淡淡的:“嗯,睡你。”
那口氣就像是跟她說:“嗯,睡覺。”一樣平淡。
她差點要把那個“你”理解成“覺”了。
洛南初坐在床上看著男人站在床邊性感的解著襯衫紐扣,她咽了一口口水,抬起手緊了緊自己的領口,從床上跳下來悶頭朝外走。
她來到門口的時候,就感覺到大門被從里面鎖上了,開鎖廢了她一秒鐘的時間,她還沒有把門擰開,就驚悚的看到傅庭淵一只手從她身后伸了過來,緩緩按在了她扶著門把手的手背上。
他站在她身后,似乎是在笑,語氣染著幾分溫柔的笑意,氣息吹拂在她耳畔,好整以暇的問她:“你跑什么?”
跑什么?
當然得跑了。
她可記得很清楚,那半個月她被他睡得有多慘。
簡直是慘不忍睹。
傅庭淵的懲罰,別出新意,超級變態的體力,不出做夜店的頭牌實在是屈才了。
見她不語,男人又笑了一下,手指自背后撫上她的耳廓,漫不經心的微笑問她:“怕了?嗯?怕還敢跑?”
他伸手推了她一把,將她按在門板上,環住洛南初的細腰低頭在她耳垂上輕咬了一口,又用牙齒磨了磨那一小塊細皮嫩肉:“是覺得我很好說話,所以想跟我繼續冷戰?”
洛南初被他的牙齒磨得雙腿發軟,她聲音發顫:“傅,傅庭淵……”
男人的手掌“啪”的拍了一下她的小臀,語氣嚴厲:“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