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遇上一個人,打也打不過,逃也逃不了,那么也只能祈望,他能一輩子不來找你。”
他聞言,垂眸低低的笑了起來,那笑意在他淡色的眸里激蕩,卻并不達眼底的樣子。
他們靠得這么近,卻在聊著這么遙遠的話題,每晚做著最親密的情人之間才能做得事情,卻根本沒關系。
唐傾一直看著他,直到蕭鳳亭緩緩收斂了笑意。他目光淡淡的,一只手輕輕地撫過她的臉頰,似乎是在掃視著她臉上細微的表情。
“我恐怕沒辦法現在就答應你。”他輕聲道,“目前為止,我還并沒有讓你離開的想法。你可能會覺得我只是因為你這張臉的原因……但是實際情況大概是不是的。但是一定要我解釋,我也沒辦法跟你解釋清楚,只能說你運氣不太好,遇到了我這樣的人。”
輕薄的涼意從皮膚上緩慢的游蕩開來,她身體冷冷的,被男人溫柔的擁在懷里,渾身發寒。
只能說她遇到了一個不把別人當一回事的人,這么輕描淡寫的話語,好像她身上所有發生的一切,都不值得一提。
她被他欺騙,被他囚禁,被他強暴,這些事情他其實都并不怎么在乎,沒有辦法,誰叫她就是如此的弱小無用,就像是踩死一只螞蟻一樣,人會在意一只螞蟻的生死嗎?
更何況他真的可能會殺死她。
他不肯給她一個明確的答復,可能是因為今后他也不清楚能不能讓她活著離開這里,他不會虧待自己的女人,但是他也應該并沒有對任何女人做過對她這樣過分的事情吧……
她并沒有重要到讓他能對她溫柔的地步。
她心底有些恐懼,死亡的陰影伴隨著這個男人薄涼無情的本性,讓她整個人如至冰窖。
“蕭鳳亭……你還是想殺了我。”她顫抖著聲音輕聲道,“你不肯放過我。因為我是你和唐寧之間的污點嗎?”竟然連一個放她離開的準話都沒有。
“你怎么會這樣想?”
“那你為什么連一句承諾都不敢給我?你難道要囚禁我一輩子嗎?你跟阿寧在一起,難道還要留著我?她不可能一輩子不會好,到那個時候,你難道還要繼續留著我?”
他淡淡的反問道:“你為什么要想那么遠的事情?”
“可是這是必然會發生的事情!”她有些怒不可遏起來,渾身顫抖的,“我已經很痛苦了,你這樣對我,我已經很難受了,我只想要你一個有效期的承諾,你為什么連這個都吝嗇給我?你把我當做性,奴,我難道要一輩子就做性,奴嗎?“
蕭鳳亭目光越發的冷淡下來,他推開她從床上走下了床,語調冷淡的背著她穿衣服。
“唐傾,有時候你真的很掃興。”
掃興?
難道她這樣的身份,還要去討好他?
難道她要真的將自己當做他的性奴?
蕭鳳亭迅速的穿了衣服,從房間里出去的時候,他偏過頭冷冷看了她一眼,語調冷酷的對她道:“別說是以后,就算我真的一輩子將你留在這里,你又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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