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傾掙扎了一下,低聲道:“還沒洗干凈。”
隨著他的動作,她又感覺到有某種液體順著自己的腿側滑落下來了。
簡直不知道他到底身寸了多少進來。
蕭鳳亭抱著她,掌心也察覺到了某種異樣,他平靜的將她放回了浴缸里,然后脫掉了身上的浴袍對她道:“我幫你洗。”
藥效還沒有完全過去,她的身體因為藥的作用依舊十分敏感,她微微顫抖著,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反應。
而蕭鳳亭似乎是剛才做得滿足了,并沒有趁機又做什么,十分簡單的替她導出了液體以后,便將她從浴缸里用浴巾包著抱了出來。
他這個人,雖然心里是空的,但是似乎很容易對女眷溫柔。
唐傾被他抱著來到了沙發上,男人用干燥的毛巾擦拭著她滴水的長發。
“不用吃藥沒關系么?”
唐傾抱著腿,猛然聽到身后男人的聲音,沒反應過來,微微愣了一下。
“我看你好像從來沒有吃過藥。”
“沒關系。”唐傾低著頭,“我有吃長效藥。是組織專門研發出來給女人吃的。”
她跟他這么久,他幾乎從來沒有戴套過,如果是正常的女人,早就讓她懷個幾十次了。
她以前還幻想過跟他的孩子,現在早就什么都不敢去想了。
蕭鳳亭淡淡的“嗯”了一聲,把毛巾搭在沙發背上,轉身從抽屜里抽出了吹風機:“孩子不太好。”
唐傾也沒怎么去理解他這五個字,她有點累了,精神放松了下來,被他狠狠折騰過的身體,疲憊排山倒海一般席卷過來。
等到蕭鳳亭將她渾身吹干,唐傾已經抱著腿閉著眼枕在手臂上睡著了。
她睡著的模樣也帶著一點楚楚可憐。
纖細的眉目輕蹙,很沒有安全感的樣子。
蕭鳳亭站在一旁垂眸淡淡的打量著她。
除了這張臉,她其實跟唐寧沒有一點地方一樣。
她比唐寧軟弱,也比唐寧優柔寡斷,甚至讓他懷疑她是不是到底是唐門訓練出來的人。
她就跟普通人家養出來的女孩子差不多,帶著一點江南水鄉女子的溫柔和溫吞。
也只有在被逼急了,才會拿出并不鋒利的爪子虛張聲勢的威脅一下,然而彼此都清楚,她的威脅并無任何作用。
就是如此這么平凡無奇的一個小女人……
除了這張跟唐寧一樣的臉,在他眼里幾乎可以稱得上一無是處了。
如果不是她跟他初次的生澀反應,他甚至要懷疑她這么多年能好好的在唐門那種地方活下來,是向她那個男同伴出賣了身體。
這樣一個弱小的跟一只兔子似的女人,在這種弱肉強食的世界里生存,除了這具還算稱得上吸引力的身體,還有什么能拿得出手?
深諳叢林法則的他,對于踐踏弱者這種事情向來并沒有什么愧疚感,這么弱小的唐傾,除了在他身邊,也沒處可去了吧。
也不過是從這個男人身下,輾轉到另一個男人身下……
如果被跟他一樣的捕食者發現的話,對方是一定會向她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