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傾一口氣直接睡到了中午才醒過來。
沙發上,坐在那兒的宮衡臉色看起來有些陰郁。
她精疲力盡,睡到現在也并沒有特別滿足的感覺,只是覺得很餓。
懷孕到現在,她食量比過去增加了許多,想來是胎兒自發的為自己的發育補充能量,作為母體的她,難免會比平常更加饑腸轆轆。
她現在可以說是兩頓飯沒吃了,唐傾從被子里面鉆了出來,并不理會宮衡看起來有點陰郁的神態,開口道:“宮衡,我餓了。”
她昨天乖乖伺候了夏景年,好好的吃一頓飯是她的獎賞,至于宮衡在生什么氣,為什么生氣,不在她的研究范圍。
宮衡偏過頭睨了她一眼,冷聲道:“沒看我正在煩嗎?你自己去吃。”
唐傾打量了一下周圍,然后抬了抬下巴,“那能把客廳里的輪椅幫我推過來嗎?”
宮衡猛地站了起來,他偏過頭臉色陰郁的看了她一眼,看她這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就有點來氣。
沒看到他現在心情很不好嗎?
能不能別來煩他。
唐傾被他陰森森的樣子嚇得噤了聲,她有點委屈的咬住嘴唇,抱著腿坐在床上,沒有再說話了。
宮衡一個人站在那里生了一會兒悶氣,然后走上前將人從床上抱了起來,吩咐傭人盡快把午餐布置好。
宮衡胃口不大好。
唐傾也不敢捋虎須,坐在那里乖巧的吃著煎蛋。
他問唐傾:“你們昨晚做什么了?”
這個問題實在變態,他也不是什么喜歡聽別人墻角的人,只是實在……郁悶。
還有點好奇。
唐傾微微頓了一下,把口里的煎蛋咽了下去,抬起頭看向他,“嗯?”
“阿年昨晚讓你做什么了?”
唐傾低回頭,拿著餐刀切著蛋清,語氣很平靜:“就是你教我的那些啊。”
又不能傷害孩子,又得排解欲ang,能做的也就那幾樣。
宮衡想起她被磨得嫩紅的腿根,一肚子火發不出來,索性把餐具丟下,不吃了。
在一旁伺候他們吃飯的傭人們見他臉色陰冷,一時間面面相覷,誰也不敢說話了。
唐傾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暗想是不是自己所得太籠統了,讓宮衡不大滿意,但是說細節也太變態了吧。
宮衡這是什么惡趣味。
如果他真的想知道,還不如直接去問夏景年。
趁著他沒有再問問題,她趕緊低下頭把蛋黃吃掉,免得他發起火來掀桌,害她午飯都沒得吃。
然而宮衡竟然就這樣安靜了下去。
直到她吃完午餐,他都沒有再說什么。
他平靜了下去,身上戾氣盡收,好像已經接受了某種事實。
唐傾吃過午飯,讓宮衡抱她去輪椅上。
宮衡看向她,有點疑惑:“你不睡午覺?”
唐傾推著輪椅往外走:“我想去景年那邊逛逛。”
“…………”宮衡走上前攔住了她,又變得陰森森起來,“你們睡了一次就勾搭成奸了是吧?沒門,不準去,你今天在家里陪我。”
唐傾有點莫名其妙:“我只是想去他實驗室看看而已。你這里好無聊,我不要呆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