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看向她,“不愿意給我生孩子?”
唐傾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啞聲道:“孩子又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隨便生下來怎么負責?”
“你覺得我不會負責?”夏景年淡淡的道,“別人能給的,我都能給。你怎么就覺得我不會善待我自己的孩子?”
“你如果想要孩子,多得是女人給你生。”
“說來說去,是你不愿意。”他看著她,“可惜偏偏,我只想要你生。”
唐傾沒辦法去想象那種事情,她覺得有些惡心。
他的手指輕輕地落在她的臉上,在她皮膚上輕輕地撫動,“我想有個女兒,就跟你給蕭鳳亭生的一樣……我不會人工授精,我會親自讓你給我生一個女兒。”他對她訴說自己的欲求,聲音喑啞,帶著某種執念,“我以前覺得,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邊,替別人養孩子也沒什么所謂。但是現在想想,我最好能有一個屬于我自己的孩子。這樣子,你就逃不掉了……”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沉,帶給唐傾一股難以名狀的刻骨涼意。
“這樣子的孩子不會幸福的。”唐傾忍不住抗拒。
夏景年低低冷笑了一聲:“你和蕭鳳亭的孩子就幸福嗎?”?
唐傾咬住嘴唇,沒有吭聲。
“最起碼,我們的孩子是在父親的期待下生下來的。”
唐傾想,我的意愿就是不重要的是嗎?
她無力辯駁,只覺得夏景年的每一句話,都帶給她難以忍受的痛苦。
她想要逃,不想再面對這種可怕的未來了,她沒辦法想象自己懷上這個男人的孩子是什么感覺。
而她覺得,夏景年既然說出口,就絕對能做到。
晚風帶來刻骨的寒意,她感覺自己指尖都已經冰涼。
夏景年站起來,將她從草地上抱了起來。
她很軟,也很輕,身上帶著青草的淡淡香氣,這么容易就被別的東西染上味道,總覺得是在誘惑別人在她身上染上屬于自己的味道。
夏景年并不著急,他已經過了欲念不止的年紀,也已經知道了把美味的東西放到最后。
等到婚后,他會慢慢的,巨細無靡的品嘗邊她的全身,他有那個權力,唐傾無法阻止。
他會想辦法祛除她身上殺精的毒素,每一晚都會澆灌她,讓她徹底懷上他的孩子……
讓她一輩子都跟他糾纏不休,再也沒辦法離開。
他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權力。
第一次,他感覺社會規則確實很有趣,一張結婚證書,就能徹底擁有對這個女人的使用權。
婚紗送過來了,量身定做,自然十分合身。
夏景年在日歷上隨便選了一個時間,就算作他們結婚的日子。
附近有個教堂,也是方圓百里唯一的教堂,供研究所信仰耶穌的研究人員禱告,等那天便當做他們儀式地。
實在是很簡陋。
等儀式過后,夏景年請了假,帶她去城里開結婚證明。
對于結婚的儀式,他看起來并不十分重視。
不過這也不是唐傾該操心的,她恨不得再簡單一點,連婚紗都不用穿,連結婚證都不用去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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