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氣一下子涌了進來,她慌張的抬起頭看向他,察覺到了他話里的意思,唐傾臉色變得更加蒼白。她顫抖著嗓音道:“我,我現在不舒服……”
“發燒你的身體會更熱,”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阿衡告訴我,這樣會更舒服。”
“……”這兩個神經病!
唐傾惶恐不安的看著他逼近的臉,男人一雙狹長的眸子冷漠的盯著她,然后俯下身來,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隨后,他高大的身子覆壓下來,另一只冰涼的手從她睡裙下擺里伸了進去,輕佻的撫摸著她裙下高溫的皮膚。
他竟然真的想……!
唐傾眼睛蒙上了一層薄淚,她掙扎著想要抗拒夏景年的撫摸,閉緊嘴唇不讓他進去。男人緩緩抬起頭,看著她潮紅的臉和含淚的眼睛,眼神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冷淡,像是月夜下那只野狼無情殘忍的眸子,沒有一絲人氣。
“你該不會現在還想給別人守貞吧?”他突然笑了起來,帶著明顯的輕蔑和嘲諷,“何必呢唐傾,我除了沒進去過,你身上哪里我沒玩過,哪里我沒碰過?”
她一下子咬緊了嘴唇,含恨的看向他,那雙清麗的眸子燃燒起火一般的仇恨,令她蒼白的小臉一下子生動了起來。
夏景年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頰,眸色逐漸深邃起來,他輕聲道:“你恨我嗎?可是你就算恨我也逃不開我。你這輩子你注定要落到我手里,跟我糾纏不休……”他低低笑了起來,帶著幾分惡意的愉快,“你看,你就算逃,也還是逃回了我手上。你知道嗎?你逃了三天,我只花了半天就抓住你了,真是可憐,你想逃都逃不到哪去。還是落回了我手心里。”
“阿衡說得沒錯,不能待你太好。”他注視了她一會兒,冷冷的笑了起來,“對你太溫柔,你會得寸進尺的。對你太好,你不僅不會感激,反倒還要倒打一耙。阿衡到死恐怕都沒想到,他拼死救得你,卻反而給他人做嫁衣。”
夏景年按住她的雙肩,俯身低頭看著她的眸子,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在陰影里顯出極為濃重的墨色,像是被濃墨染黑了一般,深的見不到光。
他道:“我不會再重蹈覆轍。既然對你好你不會領情,倒不如待你差一點,你怕疼,你才會乖乖的,你才肯聽話。不是嗎?”
他低頭狠狠咬了下來,咬住她的唇肉,幾乎咬出了血,唐傾吃痛,感覺自己的雙唇都被他咬破了,她劇烈的掙扎著,推拒著他的胸膛,針頭從手背上滑落,她的指甲在男人白皙的臉上抓出了血絲,對方眼底浮現出一絲戾氣,抓住了她的頭發將她按在了枕頭上,朝她的臉扇了一個耳光。
他力氣并沒有很大,然而唐傾還是被他扇得頭暈眼花,口腔里嘗到了濃重的血腥味。
“唐傾,”他的聲音冷冰冰的,“我不想強、暴你,你聽話一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