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對系統說：“好奇特的調皮方式。”
系統：“你能說得直白點，好惡毒的調皮方式。”
原來不是長大是變態。
而是變態長大了。
雪無痕難得這么平靜地回憶自己以前，“我知道自己跟別人不一樣，也許是這門武功逼瘋的也不一定。”
雪家的人，從第一代到如今。
幾乎都是站在武林的頂峰，從來沒有下來過。
因為他們的武功太逆天了。
從沒有哪門的秘法能超越這門，不能動情的武功。
越是逆天，越是不可戰勝。
瑕疵就越是致命。
不能動情，動情要命，而且還會發瘋。
也不知道是不是詛咒的緣故，每個繼承這門武功的雪家男人，都清楚知道不能動情的禁忌。
但是卻沒有一個能逃過情愛的牢籠。
一旦愛上了，動情了，就幾乎不可逆地一路到發瘋，到死亡。
這也是雪家人丁凋零，到他這一代，他父親因為動情而發瘋死亡，他母親自殺后。
他家就剩下他一個直系繼承者了。
他以為自己能逃過動情的詛咒，他小時候就知道自己蛇蝎冷酷心腸，別說愛情，就是親情友情都不動一分。
雪無痕看了一眼她，發現她津津有味地雙手撐著下巴，笑瞇瞇看他。
似乎對他的往事很感興趣。
雪無痕本來不太喜歡回憶過去，本來也沒有什么好回憶的，但是見她感興趣，就開始說起自己以前的事情。
“我練習這門武功是主動的，因為我知道連成了就能天下第一。”
天下第一，對小時候的他，還是帶有誘惑力的。
畢竟他喜歡惡作劇，喜歡看別人墮落發瘋而死。
而無敵的武功，才能讓他這個愛好完美保持下去。
“后來我練成了，哪怕想要放棄這門武功也辦不到了，現在……我基本算是等死狀態。”
就像是現在一樣，他動情入骨，對于廢除武功一點方法都沒有。
白薇薇輕輕地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她笑得可愛，“不會的，我會救你的。”
雪無痕聽到她的話，心情好起來，他垂眸看了她一眼，卻只看到她雪白的側臉。
在火光的映照下，有一種明媚到讓人心動的美麗。
她突然聲音柔軟說：“我小時候，也很活潑的。”
雪無痕：“多活潑？”
喜歡一個人，會忍不住去探尋這個人的一切。
白薇薇：“我知道可好看了，大家都喜歡我，所以我最喜歡讓那些喜歡我的人痛苦。”
系統：“……”
這是人渣的美好追憶往昔。
一個推人入地獄。
一個喜歡別人痛苦。
天生一對渣。
系統默默地離開這對雙渣情侶遠點。
雪無痕笑得不在意，“很好的愛好，這樣誰都不能得到你。”
白薇薇笑得開心起來，“當然，你知道我最喜歡干什么嗎？就是一旦確定哪個男人喜歡我，就會假裝也喜歡他，那些傻子可真是可愛，我說什么都相信，我最厲害的地方，就是哭了，我一哭，男人什么都信。”
雪無痕嘴角的笑隱去，他淡淡應和，“你哭的時候，哪怕不信，都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