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黎說完他困了,并沒有立刻就睡覺。
今天晚上注定是血腥殘酷的一夜。
反正跟顧南黎有仇的,這段時間動他利益的,暗殺過他的人。
一個宴會的功夫就都解決了。
雖然聽起來很粗暴簡單,但是要部署這場宴會。
顧南黎也不知道用了多少時間,花費了多少心力,才一步步走到這里。
而這期間,只要有一步踏錯,他就可能萬劫不復。
所以他比任何時候都要疲憊。
他的手依舊冰涼地摸著她的肩頭,慢慢的他帶著槍繭的手掌,再逐漸用力地摸過她露出的背脊皮膚,纖長白皙的脖頸。
這種接觸過于用力粗暴了。
讓白薇薇身體緊繃無比,她的手指慢慢的在摸自己的大腿。
宴會不能帶槍,,不,應該是說不能帶任何武器。
但是很多人不會聽從這個規矩,而是偷偷藏了武器進來。
剛才最后死的人,都是有帶武器的。
而過于信任亞特蘭家族,沒有帶武器都直接被一槍爆頭。
白薇薇沒有帶槍,她帶的是一把軍刀,銳利無比地貼著她的大腿皮膚。
冰涼的刀刃,讓她眼神清醒而尖銳。
她的手指剛剛抽出那把刀子,不動聲色剛要貼到自己的掌里的時候。
身后的顧南黎嘆息一下,“你真是,讓我沒法大意。”
這話語剛剛落下,他的手已經用力扣住她的手指,狠絕無比將她的刀子給搶走。
然后將她的手往后一折,扣在腰后面,徹底將她壓制住。
白薇薇只覺得手臂疼得發麻,但是骨頭沒有事,顧南黎非常有分寸。
“后面收拾的事情,你看著點吧,兩天后再找我,期間除非發生什么事情必須要我出面。”
顧南黎淡漠說完,已經單手解開自己的領帶,死死捆住她不安分的雙手,她的手指掙扎得都發紅了。
可是他已經眼神異常平靜壓抑,手指熟稔而用力,一點點將她捆住。
領帶打的結,一絲不茍。
一點都沒有自己能掙脫的可能性。
顧南黎綁完了人,他扣住她的腰,將她往自己懷里一拉,直接公主抱,大步往前走。
塞西喝了一口酒,笑著說:“祝你有個美好的夜晚,小鳥。”
白薇薇被顧南黎死死按在懷里,沒有看到塞西戲謔的笑,但是那調戲般的話,倒是聽到了。
而顧南黎走到他身邊的時候,腳突然狠狠往他肚子一踢。
塞西臉色變了一下,手里的酒杯掉落,伸手擋住他的腳。
他這一腳太用力了,將他的手指震得發麻,疼痛讓他皺眉。
“顧,你要我命啊。”
這一腳往肚子上結結實實一踢,他估計得趴著將晚餐都吐出來。
顧南黎:“我說了,再敢說她半句話,我就弄死你。”
小鳥這種詞,他能叫。
別人不可以。
塞西看到他眼里狠戾殘暴的情緒浮起。
他立刻惹不起后退,“我給你掃爛攤子去。”
說完,他落荒而逃。
不睡覺的男人就是可怕,初戀的男人更可怕。
顧南黎將白薇薇塞入車子里,然后命令司機,“去白家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