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認什么？”
“男朋友啊！”
“就你這樣，說了人家也不信，何必浪費口舌。”
“我真不是故意的。”白小魚說。“可能是……你那邊的空調特別清新。”
說著，她看向空調孔，然后發現空調孔關著。
怕她睡覺著涼，賀蘭溪把空調關了。
“咦？沒有開空調啊？”白小魚有些尷尬。“那……那可能是靠近走廊這邊空氣好，所以我就使勁往你那邊靠。”
“吃你的飯！話真多。”
“哦……”
回去以后，白小魚立刻聯絡了樓二，讓他把懸賞通緝令發給自己。
樓二發給了她。
上面有人販子的照片。
還有他犯下的累累惡行。
拐賣兒童，拐賣婦女。
強奸、虐殺，無惡不作。
白小魚讓沙雕根據通緝令上的人像尋找這個人。
沙雕通過無線上網，在五秒鐘之內獲取了整個海城所有的沒有加密的監控。
包括網吧的。
酒店的。
交通的。
等等。
十秒鐘之后，沙雕告訴白小魚，它一共捕捉到關于這個人的14幅畫面。
根據時間和行動軌跡判斷，他現在最有可能身處的區域是，城西一個廢棄的工廠內。
太高效了！
白小魚摸摸沙雕，問：“沙雕，你有沒有把小沙修好呀？”
沙雕：“修好了。”
白小魚：“那我帶它一起去，你隨時監控這個罪犯的行蹤，如果它離開了那里，你就讓小沙告訴我。”
沙雕：“好的主人！”
白小魚跟沙雕或是小沙的生物電感應距離大概在100米左右。
太遠就會失去感應。
但是，沙雕說，它和小沙之間的通訊范圍，可以覆蓋一個黑洞的兩頭。
白小魚覺得，地球上應該沒有黑洞這東西。
所以無論小沙在哪里，它都能跟沙雕隨時溝通。
她叫了樓二，兩個人一起來到了城西的廢棄工廠。
“真的不用找警察嗎？”樓二有點不安。
“找了警察，萬一他們抵賴，說不是根據我們提供的線索找到他的，不給錢怎么辦？”白小魚說。“咱們直接把罪犯送到他們面前，讓他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多好呀！”
“說得也是。”樓二說。
“我們先說好了！人是我找到的，又是我出力去抓，你就當個司機在這兒接應就行！20萬的獎金，我拿19萬，你拿1萬。”白小魚說。
“通緝令還是我提供給你的呢！”樓二不干。“這年頭，信息是最值錢的。”
“那你想要多少？”
“一人一半，平分！”
白小魚涼涼地看著他。
樓二也覺得有點不妥：“那我8萬，你12萬。”
“我15你5！”白小魚說。“這已經是極限了！”
樓二：“行吧行吧！你15我5。”
白小魚帶著小沙下了車。
往那廢棄工廠里走去。
這個工廠所有的電路，網絡和通訊都已經斷了。
沙雕沒法兒通過監控查看里面的情況，只能靠她自己去找。
要是換了別人，還真不一定能找到。
但是把小魚找到了。
她的感電力探知，她腳下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