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身份之后,白小魚被綁在一個沉重的椅子上。
繩子纏了一圈又一圈,綁得跟粽子一樣。
“把她給我潑醒。”男人的聲音響起。
有人靠近,然后拿冷水潑向白小魚。
白小魚假裝一個激靈,緩緩睜開眼。
與此同時,賀蘭溪和李星河驅車來到了廠房外。
李星河左看右看,一臉詫異:“你說白小魚在這里?”
賀蘭溪:“噓!”
然后拿出手機來,指指廠房,又指了指手機。
手機里面顯示著畫面。
是白小魚身上的小沙拍到的畫面。
畫面里,李星河一眼看到了傅君。
她坐著。
坐在一個赤膊紋身的壯碩男人腿上。
見白小魚醒了,傅君從男人身上起身,向她走了過來。白小魚
“傅君?”白小魚眼神詫異。
“呵!大家都說你的功夫很厲害!”傅君似笑非笑地說。“看樣子不過如此嘛!聽說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你帶來了!”
“你想干什么?”白小魚面帶驚慌之色,還使勁地掙扎。
但是根本掙扎不動。
傅君淡淡一笑:“我是個女人嘛!能對你干什么呢?”
她涂了蔻丹的青蔥手指指著那些男人,笑說:“但是,至于他們想干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為什么?為了賀蘭溪?”白小魚問。“你至于這樣嗎?”
“至于?你知不知道?自從第一次見到賀蘭溪,我就對他,還有對白家,勢在必得!”傅君說。“不曾想,革命尚未成功,卻殺出你這樣一個程咬金來。你說至不至于呢?”
“傅君!”白小魚一臉痛心疾首的表情。“你知不知道?李星河為了娶你,掏空了他一輩子的積蓄,買了最好地段的學區房!我想他現在一定還做著和你結婚,生孩子的美夢吧?你這樣,將他置于何地?”
傅君冷笑了一下:“他在我眼里,不過是一條狗!是我接近賀蘭溪的跳板!一個跳板而已,我還用考慮踩在它身上,它是什么感受嗎?”
李星河張大著嘴,呆呆地看著手機屏幕。
一條狗?
跳板?
傅君得意地說完,轉過身去,偎依在那個赤膊紋身男的肩上:“四哥,我沒騙你吧?這個貨色很不錯吧?能賣個好價錢呢!”
那位“四哥”徑直往前走去,站在白小魚面前。
然后伸手托起她的下巴,漬漬點頭:“極品貨色!非常不錯!不得不說,你連她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傅君臉色一變,眼神又酸又毒:“還是老規矩,給我點提成!我先回去了!”
說完,她轉身就要走。
然而,那個紋身男卻一把將她拽了回去:“寶貝兒,你急什么呀?”
“我連她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就不在這兒妨礙你的好事了!”
“生氣啦?”紋身男笑得意味深長:“別生氣,跟你開玩笑的!你別走,咱們一起唄!”
又有一個小伙子過來笑著說:“君姐,一起吧!又不是沒干過。”
幾個男人圍了過來,把傅君和白小魚圍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