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風:“我想去就去,需要你叫嗎?”
賀蘭玉:“嘿!你可真不拿自己當外人!”
張三風:“我本來就不是外人吶!我是白董事長的義子,是我姐的弟弟!不然自己當外人的是你吧?”
看他們邊吵邊走遠了,白小魚這才問賀蘭溪:“她跟你說什么了?”
賀蘭溪卻反問:“是她自己來的,還是你叫她來的?”
語氣很不滿的樣子。
“是二表哥,跑去學校找她好幾回,靜靜都避而不見,他就讓我把她找到這里來了。”
“以后不要讓她來家里。”
“為什么?”
“我不想跟皇族的人打交道而已,麻煩!”
“我一點都不信呢!你之前不還跟我說,生意場上人脈就是錢脈嗎?有比靜靜更強的人脈嗎?她可是總統的侄女,正兒八經的皇族公主!別人求都求不來!”
賀蘭溪黑著臉,不說話。
“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訴我嘛!”白小魚問。
“我還有些事。”賀蘭溪卻說。“我去公司,你們自己玩吧!”
說著,他竟出門走了。
白小魚望著他的背影:“……”
這倆人到底怎么回事?
竟到了不能在同一個屋檐下待著的程度?
偏偏誰也不說……
“呵!”突然,唐瀅在她背后冷笑。
白小魚回頭看了她一眼。
“白小魚!要說無恥,你稱第二的話,真沒有人敢稱第一!”唐瀅走到沙發上,優雅地坐了。
卻是滿身陰鷙,一臉冷笑。
“無恥?”白小魚不明白。“什么意思呀?我哪兒又招你了?”
“你那位總統的侄女,對我哥是什么心思,你不會不知道吧?”唐瀅挑眉。
白小魚皺眉:“你可別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唐瀅笑。“剛才我親眼看到她在書房里面抱著我哥不撒手!我哥惱了才下樓來的!”
白小魚皺眉。
“你為了攀上總統的高枝兒,不惜把情敵請到家里面來,跟自己老公不清不楚的。”唐瀅笑著搖頭。“白小魚,你的下賤程度,當真是刷新了我的下限!”
白小魚深呼吸:“唐瀅,蕭靜對賀蘭溪沒有那種想法!你別胡說八道,無端壞了人家的名聲!”
“呵!”唐瀅冷笑了一聲,起身往外走:“在屋里待著好惡心啊!我還是走吧!”
說完,她也昂首挺胸地走了。
白小魚氣得要死,真想再一腳把她踹泳池去。
不過到底忍住了。
賀蘭玉三小只去了一趟后面,滿載而歸。
張三風提著兩條大魚。
賀蘭玉提著一籃子小魚。
蕭靜則拿了些新鮮的蔬菜回來。
崔姨讓人弄了,中午吃得非常好。
“學姐,我剛才聽他們說,你已經集齊了五枚總統親筆簽名的好市民獎章?”
“是啊!”白小魚回答。
“你真厲害。”蕭靜說。“自從這一政令出去,集齊五個的,不超過5人呢!”
“是嗎?那他們都見總統了嗎?”白小魚隨口問。
“見了!”蕭靜說。
“見總統干什么了呀?握個手,合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