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長得一模一樣嗎”
“您也懷疑她是羨羽轉世嗎？”陸玄霆問。
“她是不是？”桑瀾看著他。
“我們也希望是。”陸玄霆說：“但當時，他們在羨羽體內植入了冥火符，羨羽恐怕已經魂飛魄散。”
事關白小魚的安全，即便是神尊，陸玄霆也沒有說出來。
桑瀾沉默了一下，看向陸玄霆，說：“我想請你幫個忙。”
“什么忙？”陸玄霆問。
“幫我去東羅國提親，我要娶她為后。”
陸玄霆皺了皺眉，說：“您堂堂神尊，何以娶一個下界的仙子為后？光明諸神定然不會同意，太后娘娘也——”
“本尊要娶誰，并不用征求誰的同意。”桑瀾打斷他，語氣篤定而強勢。
“我并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您是顧念羨羽才有此決定，但是……白小魚未必——”
“無論她是不是，我都要娶她。”桑瀾斷然說。“之前無力庇護她，是我此生最大的遺憾。如今，本尊可以！只要她來了光明宮，我可以庇護她和她的家人，絕不讓她再受到神后的傷害。”
“可是……”陸玄霆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覺得，她應該跟蕭沉？”
陸玄霆垂眸說：“我不清楚五殿下對她是什么態度。我只是覺得……去向白小魚提親，一來諸神會反對您，二來，反而將她置于萬眾矚目的境地，神后怕是更加懷疑她了。”
“你以為我不管不問，神后就會放過她嗎？”桑瀾搖頭：“不會的！那位是個寧可錯殺一千，不可錯過一個的性子。”
陸玄霆說：“她自從跟玄瀲做了朋友，我也多有關注，白小魚的性子，是個有主見的，若她對您并沒有那個意思，恐怕也是不成的。”
“你就只管去提親！聘禮我已經準備好了。”桑瀾遞給他一個儲物袋。
見陸玄霆不接，他加重語氣：“這是命令。”
陸玄霆只得接過去，然后告辭離開。
出去的時候，卻發現屋檐底下一只金絲燕，正目光炯炯地盯著他看。
之前他就發現神尊這里養了只金絲燕，卻沒怎么在意過。
如今一瞧，發現極有靈氣。
他不由多看了兩眼。
桑瀾注意到了，等陸玄霆走了以后，微笑叫道：“過來。”
金絲燕飛了過去，停在他桌子上。
桑瀾伸手：“上來。”
金絲燕看了他一眼，卻沒動。
眼神竟有些不屑和冷淡。
“你這小家伙。”桑瀾伸手就將她攝到了手上，神后撫著她的羽毛：“越來越有靈氣了，竟然都引起了玄霆上神的注意。”
金絲燕掙扎了幾下，撲騰著翅膀想要飛走。
“還生氣了？”桑瀾笑著將它放開，拿了它喜歡的蟲子給她吃：“吃吧！”
青火看著桌子上一拱一拱想要逃跑的肥滾滾的蟲子，忍著惡心，把它給吃了。
沒辦法，習性變化太大的話，會被懷疑。
但是，她真的不想吃蟲子了。
她眼珠子轉了轉，展翅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