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塵寵溺地刮她鼻子。
溫然嗔他一眼,噘了小嘴,說:“還不是怪你,要不是你說那些,我會想哭嗎?”
“嗯,怪我,都怪我。”墨修塵嘴上說著怪他,可那眉宇間笑意濃濃,哪有半點自責的意思。
“當然怪你。”溫然佯裝不悅地瞪他。
墨修塵哈哈大笑地把她重新攬進懷里,“然然,馬上過春節了,我早一點給你放假,從明天開始,你不用來上班了。”
“不要。”
溫然想也不想就拒絕了他的提議。
墨修塵眸子半瞇地看著她:“為什么?”
“我要拿年終獎啊。”溫然俏皮的沖他笑:“越是臨近放假越忙,我做到和大家一起放假,你多給我點年終獎好了。”
說完,她從他懷里退出來,轉身快步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下后,見墨修塵朝她走過來,她斂了笑,很認真地說:“不許再說讓我提前放假的話,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G市某高級公寓里
江流看完了墨修塵召開的記者會現場直播,英俊的眉峰擰成了一線,心情無比的復雜。
早上墨修塵警告他,十天之內,要么娶沈玉婷,要么,和她斷絕關系。
他原本還擔心,墨修塵下午會怎樣回答記者的那些問題,沒想到,他居然把他和溫然的故事講給了記者聽。
看著全場被他感動的畫面,江流抽出一支煙點燃,狠狠地吸了兩口,掏出手機,訂今天出國的機票。
訂完機票,他發了會兒呆,又撥出墨修塵的號碼。
與此同時,墨修塵剛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后,因為這個突然的記者會,今天的工作,又耽誤了一些。
他剛翻開文件,手機響起,看到來電是江流時,墨修塵眸光冷了一分,“喂!”
“謝謝你沒有把玉婷牽扯出來,我已經訂了出國的機票,十天之后,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接下來幾天,昊宸集團總裁墨修塵和其太太的愛情故事傳遍了G市大街小巷,似乎比春節的到來都要讓人興奮。
走到哪里,都能聽見有關他們的故事。
然而,令墨修塵心情愉悅地,并非他和然然的出名,而是他的然然這幾天都很熱情,甚至在他的引導下,還能掌控主動權,只是因為體力不夠,堅持不到最后而已。
夜夜春宵,旖旎繾綣。
在溫然的執意下,墨修塵沒再讓她提前放假休息,而是把他帶在身邊,出席各類宴會,應酬。
這天晚上,溫然和前些天一樣,陪著墨修塵參加一個宴會。
墨修塵被一名最近很紅的導演纏住脫不開身,她便悄悄地到一邊吃了些東西,去外面安靜安靜。
跟在她身后出去的,還有那什么周刊的主編李雅晴。
走出大廳,李雅晴的聲音就在身后響起,“溫小姐!”
溫然轉頭,看著一身超低胸性感禮服的李雅晴,秀眉輕挑了挑,淡淡地問:“李小姐叫我,有事嗎?”
李雅晴上前,對她指指前面不遠處的吊椅,說,“溫小姐,我們去那邊聊。
溫然眸底閃過一絲疑惑,神色淡然地看著李雅晴走過去坐在吊椅上,對她招手。
李雅晴一副和她很熟的樣子,惹得溫然眉心輕蹙,她不喜歡那女人,誰讓她曾經覬覦她老公的。就算修塵不曾把李雅晴放在眼里過,對方也真的算不上情敵,溫然對她,還是不喜。
不知道別的女子,對覬覦自己老公的女人,是不是也和她同樣的心態。
她踱步過去,并沒有在吊椅上坐下來,而是身子倚著護欄而站,眸光投向寧靜的夜空里,“李小姐有什么事,說吧。”
李雅晴微仰著臉,審視地打量著溫然,“當初溫小姐說,不喜歡出風頭,也不會為難墨總做不愿意做的事,我還真以為你是一個低調,對什么都不在乎的女子,沒想到,溫小姐的話不過是說說。”
她嘲諷地看著溫然,一副鄙夷她虛偽透頂的表情。
還像是在說,你不過是怕墨修塵和我接觸,會被我吸引,才不敢讓墨修塵接受我們周刊的專訪。
溫然好笑地看著李雅晴,她的想像力,還真是豐富。
“還有別的事嗎?”
她淡淡地問,望著夜空的視線并沒有收回。
對李雅晴那張自認為漂亮嫵媚的臉蛋,還真沒有興趣。
李雅晴很討厭溫然這副態度,驕傲得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她翻了個白眼,說:“溫小姐敢做,居然不敢承認,你是怕墨總被我吸引,最后會拋棄你嗎?”
這句話,成功的讓溫然收回了視線。
溫然有些詫異地看著李雅晴,她站著,對方坐著,因此,微仰著臉。
可李雅晴那份傲慢和不屑并沒有因為她仰著頭而有絲毫的收斂。
溫然眨了眨眼,好笑地問:“李小姐哪里來的自信?”
李雅晴挑眉:“因為我比你優秀,你和墨總根本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他是商界精英,睿智果敢,而你,別說沒有資格和他并肩,根本就是無知加幼稚。”
“無知,幼稚?”
溫然不怒反笑的話,讓李雅晴惱怒。
“不錯,墨總那樣的成功男人,站在他身邊,就該是我這種,能幫到他的女人。都說三歲一代溝,你一個比他小了好幾歲的丫頭片子,除了連累他,能幫他什么?”
溫然笑得越發燦爛了。
“你笑什么?”
李雅晴眉頭一皺,不悅地看著溫然,和她比,溫然真的沒有她那么成熟和嫵媚,甚至還透著一股子青澀嬌嫩。
墨修塵怎么會喜歡這樣的女人。
溫然笑得停不下來,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著李雅晴,“有一句話,你說得對,三歲一代溝,如果我沒記錯,你也比我大了好幾歲,要不要,我叫你一聲李阿姨。”
“你……”
李雅晴臉色頓變。
溫然佯裝不曾看見她的變臉,繼續說著:“難不成,是因為李阿姨你一直沒有男人追,內分泌紊亂導致更年期提前,才會說出剛才那些讓人笑掉大牙的話來。”
“你胡說什么?”
李雅晴騰地從吊椅里站起來,惱羞成怒地盯著溫然。